慢覆在他的身上,森然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怕的,況且我也捨不得,你主動一次,讓我高興了我就放你走。”
*的溫度隔著衣服,隔著衣上的細雪,能察覺到的只有寒冷,寂青苔手指冰冷,斷然而道:“不可能。”
他是他的兄長,之前已鑄成大錯,如今再這樣,他斷不能再錯。
“不可能?呵,疏狂一醉再厲害,但終究無法與朝廷抗衡,青苔,為了你,我不怕成為一個暴君,這天下是因你而得,也可以因你而失。”亭錦憶慢條斯理笑著,一點也不怕他會逃走,“還是寂樓主以為,我不敢對你用強的?”
他太明白他口是心非的本事了,現在也不指望這張嘴裡能吐出真話來。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但知道面前這人的嘴牢得很,他不想告訴你的話是打死也不會吐露半句的。亭錦憶氣急,也是因為他這份疏離,對任何人都一樣冷冷淡淡,唯有在情*事上才會吐露真心。
寂青苔手指扒住身後的土牆,眼裡是凍人的嘲諷,“之前和你做是想讓你把我留在身邊幫你,現在都結束了,你得到你想要的皇位,我也達成我的目的,你我再也沒有牽扯,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限制我?”
亭錦憶聽他這樣說,心中本還存有的半點憐惜也漸漸湮沒,回顧往昔,只覺盡是笑話。
趁寂青苔尚未來得及掙扎,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拖到院子中間。
寂青苔手腕劇痛,悶哼一聲,經被亭錦憶摔在地上。這一下,亭錦憶沒有控制力道,寂青苔尚未從疼痛中晃過神來,只聽到衣帶摩擦的聲音響起,亭錦憶衣帶半解,上身微露,眸中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覺。
“你……你不能……”寂青苔看到他這個樣子,知道自己是徹底激怒了他,想起初次在疏狂一醉被他壓在身下的場景,已經自悔失言,故此眼裡難得有了驚懼之色,心中更是發怵。
亭錦憶柔柔一笑,雙眸之中宛有血色,乃是怒極而生,“青苔,我說了,只要你讓我高興,我就讓你走,不會在為難你,可是你不願意主動,我自己來也是一樣的。”
說著這番話,身體慢慢下傾,解開的衣帶落在寂青苔身側,似雪尤白,寂青苔手下的細雪融化,冰雕一般的手指摳進泥土裡。
亭錦憶此刻反是極為鎮定,輕聲道:“我們就在這裡做,當初在這裡開始,如今就在這裡結束。無論是南宮詞還是寂青苔,我只記得你,曾經現在,有情無情,都可隨水而逝。但你要是掙扎,可別怪我毀了你。”
手掌扣住他不斷掙扎的腰身,手掌用力制住他,亭錦憶舌尖抵入他的耳蝸,吐息清明。
寂青苔咬緊牙關,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