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白齊御紅著眼看著連翹,“可他會輕薄我大哥。”
連翹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呵呵,你放心,我家少爺有禮的很,白大俠絕對不會有清白之憂。”
“那個姓梅的真的不會欺負我大哥?”白齊御半信半疑的看著連翹。
“放心吧。”說著連翹拉著白齊御便走,臨走時還看了還站在一旁的徐天一眼。
待人都出去後,梅千霜一根根將金針落入白君羽體內一百零八道穴位,又以自身的內力引導寒氣在白君羽體內遊走兩週方才停下,汗水溼了一張精緻的臉,隨意擦了擦臉上的汗,看著白君羽緊閉著眼,溫柔的擦掉對方唇邊的血漬,“只有這時你才不會對我惡言相向。”自嘲的笑了笑,微涼的指尖滑過白君羽每一寸肌膚,彷彿是在勾勒一個夢境,而是夢便是有會醒的時候。
白君羽只覺渾身疼痛的厲害,張開眼便看到一臉蒼白的梅千霜,眼神中那抹濃濃的情意直撞入心底,不經意間脫口道,“千霜。你又發作了麼?”白君羽還以為回到了以前的日子,見梅千霜臉色蒼白以為他的胎毒又發作了,以前每次梅千霜發作都是一臉蒼白混身發抖,但梅千霜都不會喊痛,還是自己一遍又一遍喊著他的名字,抱著他熬過那幾夜毒發的日子,梅千霜的毒是孃胎裡帶來的,只有千年靈芝結合梅家金針才可驅除,而當時陰差陽錯的吃了千年靈芝的便是自己。
梅千霜一楞,正是這錯愕之際白君羽回過神來,方醒悟過來,記起之前自己似乎是中了毒,“小御呢?”見梅千霜比了比外面,觀望周圍,才發覺自己在徐府便放下心來,那救自己的又是他?“梅神醫,有勞了。”
梅千霜聽白君羽的稱呼又改為陌生,恢復痞笑的模樣,“我可是又救了白大俠一次,這次白大俠打算如何回報呢?”說著動手開始拔除白君羽身上的金針。
白君羽看著身上的金針被一根根抽離,雖然梅千霜動作快速,但自己感覺不到一絲不適,“梅神醫打算索取何樣報酬,白某自當奉上。我絕不想欠你任何人情。”
梅千霜利落的拔掉白君羽身上全部的金針放入黑齒木盒內,趁著白君羽還沒有力氣動,便小心的將白君羽扶倒在床上,確認傷口全部上了藥,才為其蓋好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小心的避開那些傷口。“白大俠若要報恩,那便肉償吧。”
白君羽怒目掃向委到自己身邊的梅千霜,才發覺自己居然不著寸屢,咬牙切齒道,“梅千霜。”
“白大俠不是要報恩?我只是簡單的索取些溫暖當報酬罷了。”說著開始手腳並用的纏上對方。
“梅千霜,你敢。”
梅千霜將手頓在白君羽胸口處,他的確不敢,若真的敢幾年前便做了,何苦等到現在,將手悻悻的縮了回來。“我真的有些累了,白大俠為我取取暖可好?”還沒等白君羽說什麼,梅千霜繼續道,“白大俠,你身上毒才清完。還動不了,讓我暖和一下,待你能動了踢我下去便是。”梅千霜聲音越來越低,直到說完已經睡了過去。這金針極耗內力,白君羽一無性命之憂,梅千霜便睡了過去。
白君羽僵著手臂看著自己懷中梅千霜的蒼白的睡臉,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對方也聽不到了,以前梅千霜胎毒纏身之時,每七日就會有一晚發作,唯一可解胎毒的千年靈芝卻被自己陰差陽錯的吃掉了,每次毒發累極後梅千霜就會倒在他懷裡大睡一場,梅千霜畏寒,每次抵禦胎毒耗盡內力,梅千霜就會冷的想找地方取暖,而每次都是在自己的懷裡,梅千霜雖然看起來風流不羈,脾氣又不好,但相處起來確實很容易,對情又很專一,認準了便不會輕易更改,性格雖然灑脫卻對執著之事很難放下,梅千霜的才學很是出眾,武功也不弱,一手醫術更是獨步天下,對毒又甚為了解,長相又。。。。想來想去,梅千霜似乎全身都是優點。白君羽暗罵了自己一句,怎麼這時還念著他的優點,這個人謊話連篇,絕不可信,況且當年孃親確實是在梅園外不治而亡,怎可聽得梅千霜幾句胡言就輕信了,展轉反覆間看著梅千霜蒼白的臉陷入了沉思。
☆、第七章
梅千霜一覺醒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自己這次睡的十分沉,而且也非常的舒服,迷糊的張開眼便看見白君羽依舊一副出神的樣子看著自己,隨即扯出一抹淡笑,如蓮花盛開的一瞬,美的無暇。
“白大哥,早。”
白君羽竟為梅千霜的笑楞了半晌才回過心神。“梅神醫,你睡了十個時辰了。”
梅千霜也是一楞,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他一向敏感的很,又很有周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