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問別人?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的錯嗎?如果不是他自己太風流,又怎會平白惹出這些事端?
北慈恍惚之間,又想起那一日,來到泉汐床邊,聽他迷糊叫著緋翼的名字。
昏迷的人額頭涔汗,粘著一縷頑皮髮絲,清秀面容正因夢境憂戚。北慈一時心動,將人扶著坐起,摟在懷裡喂水。
期間,泉汐醒了,朦朦朧朧的眼眸,看得北慈心頭癢癢,溫柔替他擦拭嘴角,又替他撥開額前髮絲。
如此含情脈脈的動作,就像對待自己的情人,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其實不表示什麼。百慈對很多人都這麼做過,貴胄公子的招牌動作。
感應到對方的溫柔,泉汐在意識錯亂當下,費力握住他的一隻手,迷迷糊糊說了一些話。
泉汐說得沒頭沒尾,斷斷續續前後不搭,但因之前叫過緋翼的名字,北慈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起初,北慈只為印證,所以在泉汐清醒後,半唬半詐說出自己猜測。緋翼要挾泉汐,要他替人頂罪。凱澤更為緋翼,假造越獄事件,事後殺人滅口。
而泉汐,記起自己在昏迷中,錯把北慈看成緋翼,說了一些本不該說的話。
凱澤殺死神秘人後,曾經跟泉汐言明,緋翼對此並不知情;神秘人也不是香司長,真正的香司長正在都府,因牽涉名伶兇案而被拘禁。
至於泉汐的母親,已落進凱澤手裡,而他向泉汐保證,只要泉汐一死,老人家自會有人照顧。
看著泉汐失神模樣,北慈微笑著告訴泉汐,苦肉計演過頭的凱澤,中毒太深昏迷不醒,這就叫做自食惡果。
北慈隱瞞自己的身份,只是告訴泉汐,王殿懷疑凱澤跟一樁兇案有關,而他則是王殿特派的查案員,暗中監視凱澤一舉一動,所以才能及時趕到川穀下游救起泉汐。
泉汐起初不信他的話,待看清他的錄案卷宗和他身上所佩的軍匕,還有在不經意間流露的官家做派,才漸漸相信他的特派查案員身份。
如此一來,泉汐更不肯透露實情,似想為緋翼隱瞞什麼。
看著對方一臉戒備,讓北慈起了逗弄心,晃動手中錄案卷宗,似笑非笑告訴泉汐,不說實話也沒關係,反正他可以隨意亂寫,寫的東西將是直呈王後!
泉汐身子漸漸發顫,他自己就吃過這種虧,歪曲事實呈報王殿,惹得上頭雷霆震怒,連解釋機會都沒,人就被投入死囚營地。
北慈真沒想把泉汐怎地,他見過很多大美人,大抵都對他投歡送抱,犯不著在這家夥身上啃一口。
但是,泉汐當時的表情,簡直就像歹宰羔羊,溼漉眼神悽楚可憐,惹得北慈風流性子上來了,曖昧貼著對方耳根,呼著熱氣告訴對方,卷宗怎麼寫就看他的表現了!
他還記得那一刻,泉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看著他,而他一雙修長手臂,漫不經心搭上他的腰,不急不忙呈出收攏姿態。
他可是情場高手,知道給對方時間,一個人眼睛瞪得再大,也有疲憊萎靡的時候。
等泉汐僵硬身子,不再顫得厲害時,他把人慢慢逼進死角,讓他靠在身後板壁上,也不急著脫掉對方衣服,而是細細舔弄對方耳垂,有意無意蹭弄對方的下身。
☆、第十七章
男人,是慾望的動物,只要把對方慾望挑逗出來,不管開頭是怎樣的逼迫,到後來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美事。
這對北慈來說,是一種魅力自信,更是一種征服挑戰。
北慈記得沒過多久,泉汐呼吸就急促了,臉上泛起窘迫紅暈,力不從心的推拒自己。
這人似乎不禁挑逗,北慈記得自己當時,還有隱隱一絲敗興,但看到那人羞窘表情,北慈還是解開他的袍子,用自己經驗豐富的手,從那人瘦弱的胸膛,撫摸到對方的私處。
他的手似帶著魔力,煽動起最炙熱的慾望,帶著讓人沈溺的溫存,在對方身體上點燃火花。
事實上,北慈是個好情人,不是那種上床後,就只顧自己享受的人。
他總是喜歡挑起別人的慾望,而自己卻在坐壁上觀,就算是在高潮一瞬,也能看到他清醒眼眸和絲毫不為所動的神情。
從未受過如此對待的泉汐,在他點燃的慾望之火裡沈淪,甚至因為煎熬太久而腿腳發軟,北慈趁勢抱他上床,褪掉最後一層衣物,溫柔進入他的身體。
過程中,他似乎碰到那裡,讓泉汐發出呻吟;他又連續觸碰幾下,竟讓泉汐洩了身子。
他記得男人當時表情,看著自己噴出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