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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真有本事,離了幾日轉身便能攀龍附鳳,很好。”他連說幾個很好,言語間卻是牙關緊咬,聽之生寒。

晚上的宴席他到底還是去了。

闌珊燈火中看到邢庭傅遠遠站在那,長身玉立,兩眼脈脈含波,唇微揚,帶出淡淡一絲笑,一副風流之態,不經意對視,他面色不變,如遇路人,只是輕輕點一點頭。邢文璽一看之下幾乎咬碎一口牙。

坐了一會,只覺膩煩,便起身去了園中透氣,正看兩個丫鬟自一間房中出來,手中託著水盆布巾,聽二人說話間得知這是為邢庭傅備下的屋子——想來是因還未拜堂,他入不得內院,只暫住客房。

邢文璽揹著手走了兩步,心內翻騰不已,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對著那門板發了一會呆,鬼使神差的便推開走了進去,看正中一張大床,思緒飄忽。

出神間就聽門外有紛亂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邢文璽一驚,閃身就躲入床邊的櫃子後,耳內聽得幾人說話:“沒想到邢公子如此不勝酒力。”

“是啊,不過喝了一杯。”

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我向來不愛喝酒,見笑了。”

幾人又鬧了幾句便出去了。

聽房內安靜下來,邢文璽極小心的探眼瞧那外面情景,就見邢庭傅呆坐在桌前,酒意染的面色微紅,他動作有些遲鈍的倒茶喝了幾口,又起身洗了把臉,似乎是清醒了些,口中自語道:“這酒著實難喝,怎會有人如此喜歡。。。。”喃喃嘀咕幾句,然後開啟門叫人燒了水送進來。

邢文璽蜷在角落,看著眼前這個離了他卻還是一派滋潤的傢伙,心內怒火亂絞,恨不能即刻出去將他鎖回家中,一面又知自己此時藏匿一旁窺視人的行徑實在有些丟失顏面。糾結半日,忽有衣服摩擦的細瑣聲響,忍不住又探出頭去。

那藏身的矮櫃對著雕花大床的側面,此刻看去竟是邢庭傅正坐在床邊脫衣,動作不甚利落,一件外袍眯著眼費了些勁才解開,那樣緩慢的動作看在眼中卻是十分磨人,邢文璽不自覺的便嚥了口口水。

衣服到底還是一件件從身上滑落,在腳下堆起層層褶皺,乾淨的身子暴露出來,那是極白的,且瘦,但側面看去卻並不幹扁,那條線自腰部凹了下去,從臀上翹起,一個半圓,滑至細長的腿上。

雖然曾強行玩弄過,但邢文璽卻從未如此清晰的看過他,心內不由的就想原來那晚在身下那般情動的身體是這副模樣。然後便看邢庭傅轉身,圓潤緊緻的屁股在眼前晃了幾下轉入屏風後,水聲漸起。

邢文璽跟著將身子往前移了一絲,才猛然醒悟,一張臉頓時青白交加,自己這舉動與一個急色鬼有何區別,他何曾偷偷摸摸做過這等下作的事,那個不成器的東西有什麼可看,不過白了一些罷了。在心內將邢庭傅狠罵一通卻還是平靜不下,光是想著這人成親以後的光景他便感覺好似通身壓著冰塊躺在火上煎熬一般。

邢庭傅洗淨後便舒舒服服的上床睡了,微醺的酒意被熱氣一蒸愈是昏沉,他沾枕既睡,然後做了一個旖旎至極的夢。

夢中他被人剝去衣裳,從頭到腳舔了無數遍,尤其是脖子,如此這般的反覆啃咬,直到面板髮麻,最後還被翻過身,緊閉的大腿間插入一個灼熱的東西不住的前後摩擦,他只覺全身發燙,急促的喘了幾聲,忍不住的低聲呻吟,下身被弄得濡溼一片。

迷糊間聽得有人在他耳邊道:“這輩子你克我一人就夠了。想逃?你沒那本事!”

待第二日醒來,已是天光大亮,陽光透過青色窗紗鋪了滿滿一地。

他憶起那個夢,又看看自己,衣服整齊清爽,身上也並無不適,不由笑道:“好香豔一個夢。”

起床方穿好衣服,就聽有人敲門,開啟來看是他未來岳父謝光旭,還未說話,就見這個國舅爺兩眉一皺,面色不悅,跟著就看他身後轉出一個年輕公子,神色是淡淡的:“邢大公子也太過風流了吧。”說罷指了指他的脖子。

邢庭傅一面疑惑一面心想此人似乎有些面熟。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我我。。。卡。。卡。。。。了。。。。TvT

回33;謝冕之前面並沒出現過啊;你沒印象是對的。。》_|||

第三十一章 小姐還是少爺

三十一

謝光旭站在那連門也不進,只是搖頭。

那年輕公子看著他的神色,試探道:“爹,這等人物三妹可受不起,這還未成親已如此,將來還不知會如何。。。。”

謝光旭抬手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