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們興致勃勃地去那裡,啃泥漿喝雨水,在熱火蒸騰的荒原上翻滾,火焰燒灼著他們的面板,他們卻覺得驕傲。
雄性啊男孩子啊這些生物,總是喜歡牛逼兮兮的,哪怕會讓自己吃很多苦頭,可是他們甘願,那時候啊,他們身上有熱血,會燃燒,燒的他們生命盎然。
有時候是真覺得累啊,不是矯情也不是春花秋月無病呻吟,只是眼睜睜地看著認識的一個一個消失,心裡就空蕩蕩的。
那種空蕩太難受了,難受的他原本應該說些“我會讓你活下去”或者“我會找東西讓你活下去”都無力了。
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決定別人去死的權利,尤其是真的生無可戀的時候。
他覺得說些“你還有愛的”或者別的什麼勸阻,都是很殘忍的。
臨花歪歪頭:“我知道。”
他笑一笑:“所以說,就算是談戀愛也要找門當戶對的沒錯,要是換成一個普通人,可不能瞭解那種感覺。”
他有點高興臨了青君還算是比較瞭解的,雖然他還是覺得有點委屈與失望吧。不過那點失望太淡了,就像他千百年來逐漸磨掉的感情,連他自己都不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