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嗎?”抬起頭望他。
無法回答。望著那雙眼睛,如果說“不”,絕對馬上就要掉淚了,但是他又說不出“能”。
“為什麼……你明明……那麼熱情的吻我……擁抱我,卻依舊討厭我?”還是埋下頭哭了,“就好像同樣地喜歡我一樣……”
“那只是……野獸的慾望罷了。勸你早點忘掉。”
“怎、怎麼可能!!”抬頭,一臉鼻涕眼淚:“一生決定只用一把刀的人,一定只對唯一心愛的人做這種的事!請不要不肯承認!”
“之前,稍碰到一下都要殺人,怎麼可能真為了報恩‘以身相許’?!”
“我才是‘淫賊’,你跟我說什麼 ‘野獸’?!”
“你只是什麼都不肯承認罷了!”
“你明明就是,唯一的,只喜歡我!!”
“我、我也是,今後只屬於你……”
一生決定只用一把刀的人,只對唯一心愛的人做這種的事。聽到如此評價,震動,心中波濤洶湧,望向靜躺船中的鬼紫,幾欲落淚——他覺得自己也真的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其實對不止一個人做過……你誤會了。”不想看到對方的震驚表情,回頭划船。
“……那只是,你有過不止一個心愛的人罷了……”
“哈哈,怎麼可能?!”他永遠不曾愛過澡堂老闆的小妾,那幾個酒醉後都記不清臉的女人更不用說。
“那太好了……你只是喜歡我……”
“……”
“‘報恩’是藉口,你只是想我到了這個地步。”
“是藉口。你想要,我想給,都只是野獸罷了。”
“之後,我會依舊思念你,想再見到你,想和你聊天,一起做很多事……也想再吻你。但我不是野獸,我知道我愛你!……希望你一直過的好。”
“如果……如果你也會這樣想起我,請一定要來告訴我!我們……我們都不是野獸!”抹掉眼淚,抬頭望來,還是笑了笑,“會等你!!”
【注:三水的故事,與起篇張淳講的故事還是有點出入的。他不可能把這個事,完全真實的告訴任何人,包括張氏父子。】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騰&勁飛某日在家一起看小黃書《寒血夢》,翻到這頁。
勁飛:一把刀的什麼狗屁理論!
騰(一腳跩上對方pp):那是你自己整天帶兩把刀太2!
騰(又笑):話說,後邊你也快登場了啊,不能太給我丟臉的吧?
勁飛(得意摳摳鼻):那是!!當然給你長臉到讓你眼中只有我啊!
騰(慍怒):真tm越來越欠家教了啊!!你不是混充披著平易近人外皮的城府狼麼!!你以為在家就可以亂脫皮了啊?
勁飛“狼”受傷舔抓(忠犬被當狼,真心傷不起,人家明明只是哈士奇……)
☆、(四)
夜深時刻,小漁村已是漆黑一片。夜風,依舊帶著些難消的暑氣。
輕推開屋門,來到窗下的床前,提了袍角在床邊坐下。木床上的人,僅穿條褲衩,趴睡在涼蓆上,一隻手還抓著把蒲扇。
憎恨“yin欲”,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也有“yin欲”。但因為司空翦救過自己的命,所以在以“報恩”為藉口的“互取所需”後,他不能和以前一樣殺人滅口。
他希望再也不要見到對方,當司空翦從來不曾存在,以此繼續保持“沒人”知道自己的野獸面目。
但是,他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裡。
誰都不會料到,這第四次相見,竟會時隔這麼短。(就是當天深夜)
伸手碰到對方背部的新傷(趴著睡的原因),對方“嗯”了聲,馬上皺眉睜開了眼:“你、你怎麼來了??!!”一驚,立刻爬坐起來。
因為很溫暖——他不想說成是感動。那點點滴滴的、默默又偶爾露骨的“愛”——應該是真的明白、感到了——就如能消融一切冬日冰雪的醉人春光,讓他感到無比溫暖。
那個初冬也許永遠無法抹去,但他覺得,對司空翦,他就一定能做到:一生只用鬼紫,一生只愛他!所以,自己本就是這樣的人。感到很高興、很踏實。
“來告訴你,我會想見你。”在目送對方離開的那刻,他就發現,心境已從“希望永別”,變成了簡單強烈的“想再見”。
!!“太、太好了!真的真的太好了!!!”非常非常激動的撲來。
當然是張開雙臂穩穩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