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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遠處走來,掄起拳頭往青年腦袋一揮,「小寶你堵在門前幹嘛?還不快請客人進來?」

說完,收起拳頭,對著荊閻道:「在下小財,這是我攣生兄弟小寶。敢問公子來宰相府,有何貴事?」

荊閻取出油布包裹遞給小財,心急道:「草民的一位朋友遭逢牢獄之災,這包裹是他託草民交給大人的東西,請小哥通報,草民有急事秉告,不知可否見上大人一面?」

小財開啟包裹,一瞧見裡頭的冊子,驚訝地抬頭,「公子所說的朋友,可是一品堂的荀少爺?」

「是的!草民冒昧前來,便是想當面求宰相大人救荀郝針一命。」

小財點點頭,比了個請的手勢,「公子請隨我來。」

小寶這時才一臉恍然大悟,把元寶退還給荊閻,「原來你找師兄啊!喏,元寶還你,我不喜歡這東西的。」

荊閻擺手阻止,「這是草民的一點心意,請小兄弟收下吧!」

小寶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小財,小財微笑取走元寶,恭敬地還給荊閻。

「宰相府不興這套,公子莫要為難我們兄弟,還是快請進,師兄也正為了荀少爺的事情在煩惱呢!」

說完,領著荊閻跟小乖兩人穿過迴廊,來到宰相府後院。

廳堂內,十來個大漢低頭冒著冷汗,惶恐地立在廳內。

正前方,一人似笑非笑,語氣森冷地道:「照你們這麼說,那貢織是自己長腳跑走的了?」

大漢們頭垂得更低,背脊上的冷汗冒得更兇。

「馮方,驚澐才疏學淺,還請您教教我,這十五口的大箱子,是怎麼自己消失的?」

馮方心虛得手掌直冒汗,結巴道:「這這這……」

「貢織是我搶的,與馮兄無關。」

本立於門外等候通報的荊閻,揚聲一喊,大步跨過門坎走入廳內。

驚澐眯著眼直視眼前的男子,「我這宰相府什麼時候成了市集,任人來去?」

荊閻撩起衣襬,跪倒在地,「草民荊閻,有要事求見大人。」

一旁的小財捧了冊子,繞過廳內眾人來到驚澐身側,彎身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驚澐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奪走小財拿來的冊子迅速翻了幾頁,對著荊閻喝問:「荊閻?你就是荀郝針嘴裡的那個『閻哥哥』嗎?」

荊閻也同樣訝異地抬頭看向驚澐,有些遲疑地道:「是,草民就是。」

驚澐皺眉,揮手遣退廳內眾人,「你們全給我退下,馮方你留下。」

大漢們吁了口氣,隨即魚貫退出大廳,留下馮方一人,抹著冷汗小心翼翼地問:「大人,您還有事?」

「這個人就是劫走貢織的人嗎?」

馮方聽了,險些沒咬斷自己的舌頭,正想搖頭假裝不知,驚澐俊美的臉蛋浮上一層寒霜,威脅地道:「老馮,在我面前可記得要說實話,你是明白人,切記別做蠢事,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馮方斜眼看了看荊閻,抱拳道歉:「荊兄弟,荀爺跟宰相大人是老馮跟鏢局弟兄的恩人,老馮對不住了!」

旋即跪倒在荊閻身邊,「大人,在同縣那晚,這位荊兄弟以及隨行的一女子,意圖盜取貢織。鏢局的弟兄們雖然將兩人擒下,可是荀爺卻執意放了他們。之後,還拜託咱們將裝著貢織的箱子運往同縣西南方一間偏僻的寺廟,叫……叫什麼來著?」

馮方抓了抓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間寺廟究竟叫啥名字。

在此同時,噤口不語的荊閻卻突然道:「清涼寺。」

「啊!他奶奶的,就是這個名字,對對對,就叫做清涼寺。」

所有的疑惑,全都有了答案。

果然,是針兒那個傻瓜。

眼前景象失了焦,荊閻撲向前去,拼了命地對著唯一能救回針兒的人磕頭,乞求道:「一切罪過都由草民承受,求大人救救針兒,他受不得牢裡的拷打,求求您救他,要關就關我,一切事情全是草民計劃,針兒他是無辜的,他什麼也不知道,求您。」

驚澐托腮看著跪倒在腳前的男子,神情嚴肅地問:「你這刁民好大膽子,連皇家的東西都敢覬覦,馮方說還有另一女子,她人呢?」

荊閻挺直腰桿,直視著驚澐,矢口否認:「沒有別人,全部是我一人的主意。」

「哼!包庇嗎?本官倒要看看你這腰桿有多硬。小財,把人給我押去大牢,狠狠打他一百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小財愣了愣,最後還是招來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