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朋友的。”吉米笑著說。
“為什麼?”金很感興趣,放下手中的酒杯。
“因為塞門從不親自招呼客人,更別提調酒了,何況塞門的調酒技術並不高明,他這麼做,顯然沒把先生當成外人。”
“真的?”聽吉米這麼說,金非常高興。
“塞門平時很少說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跟客人說這麼多話。”
“那他平時是怎麼樣的?”金一隻手拄著檯面,蔚藍色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
“這我可不敢說,塞門有的時候很野蠻,要是知道我背後議論他,我也許會捱揍的。”吉米微笑的弧度變大了。
“我很野蠻嗎?我揍過你嗎?背後議論別人本來就稱不上是美德。”塞門的聲音響起,悶悶的。他老遠就看到金跟吉米說話,不知怎麼的,覺得很不放心,就又下了臺。
“哎,你,沒事別在這待著,趕緊走吧。”塞門坐在金旁邊的位置上,眼睛看著檯面,對於金的名字,他還是叫不出口。
“你是在說我嗎?我剛才沒有妨礙你啊,我只是在跟吉米說話而已。”金很無辜。
“讓你走就走,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塞門還是不看金。
“我還想看你跳舞。”
“我今天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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