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風吹了太久,陶濤臉上的水跡已經乾透了,有些緊繃的,像是有人若有若無的在吻著他的臉。陶濤伸手搓了一下,戴上拳擊手套準備訓練。
風吹了太久,陶濤臉上的水跡已經乾透了,有些緊繃的,像是有人若有若無的在吻著他的臉。陶濤伸手搓了一下,戴上拳擊手套準備訓練。
“早啊!”袁朗衝他吹了一聲口哨。
“嗯!”陶濤一拳將沙包打得飛起。
袁朗走過去抱著沙包耍賴:“心裡有氣?打我啊?”
陶濤頓時收了手,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兒,他很認真的擰起了眉:“我說過都聽你的,但是,別耍我,所以你下次再讓我打,我就真打。”
袁朗一時錯愕,於是他笑道:“我開玩笑嘛,別練了,每天都起這麼早,太辛苦。”
“這是我的工作。”
“是嗎?”袁朗挑了挑眉,眼神專注得幾乎深情:“我養你啊。”
陶濤想了一會,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我喜歡。”
“好吧,記得等下洗澡不要用錯沐浴露。”袁朗曖昧的眨下眼。
下午,袁朗回公司處理公文,陶濤則坐在外間的沙發裡上網,之前吳哲進出的時候發現他常常抱著同一本週刊反反覆覆,批條子通知後勤科給陶濤發了一個筆記本,反正整個公司大樓裡都有無線網路,陶濤終於可以不要那麼無聊。
吳哲抱了一堆資料夾子進來等簽名,無意中轉過頭,看著百頁窗縫隙裡那個安靜低著頭的少年便有點出神。
“怎麼看上他了?”袁朗調笑。
“你六個月之後真的會放過他嗎?”吳哲問問題的時候有些猶豫,那不是他的習慣。
“到時候再說,我都不知道我明天的心情。”袁朗曖昧的眨一下眼:“怎麼?想要幫他贖身嗎?”
“呵呵,你當他是誰?李香君?”
袁朗哈哈大笑:“果然啊,搭個君子做恩客真不合算,只動口,不動手。”
吳哲忽然來了興致,常年掛在臉上的那層淡淡疏離的笑意忽然散得乾淨:“如果我真的幫他還上那筆錢呢?”
“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不算太多,你知道我付得出。”
“你要是對他有意思可以直接告訴我。”袁朗停下筆。
吳哲笑笑:“我的興趣愛好沒你那麼廣泛。”
“這麼一大筆錢都為他出了,吳哲,你不那麼慷慨的人。”袁朗倒在圈椅的靠背上。
“你怎麼知道我會白給他?我可以跟他籤一份長期的信貸合約,我相信他的人品,不會讓我吃虧的。”
“那你搞這個事,是為了什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