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與他,再沒有任何關聯。
謝玄趕到段知家時,看到的一幕頗具戲劇性
遊昭也在床上激烈翻騰,不過物件不是段知。
遊昭咋然見到他也驚了,口氣惡劣地吼道“你來做什麼”
他一向不喜歡謝玄,原因竟然是···吃醋······
謝玄沒空理他,面目嚴肅地四處翻找著。主臥,沒有。側臥,沒有。另一間客房,沒有。床下,桌下,櫥櫃···沒有···都沒有······
謝玄急瘋了,段知電話斷了就再沒透過,回撥也是關機。突然靈光一現,謝玄衝向遊昭所在客房,床上小男孩尖叫一聲,遊昭趕忙用被子把他捂嚴實。
最終找到段知是在客房的大衣櫃裡,滿身是血,神智不清。
床上的小男孩再度尖叫,遊昭啪地扇了他一個耳光“給老子閉嘴”,光著身子就想來抱段知。謝玄臉色陰冷如冰,暴戾地一拳將他轟到地上。
“離他遠點,你不配碰他”
“老子是他男人,你最好搞清楚點”遊昭始終認為段知愛他至死,被養蠢了的東西,真是可悲。
“從現在起,我才是”謝玄氣勢太過驚人,彷彿遊昭只是螻蟻,彷彿世間一切,任他激揚。
遊昭穿好衣服追出時,謝玄早已帶著段知絕塵而去。
夜
色寂寥,星月無蹤,風在吼,馬在叫,蠢貨在咆哮。
醫院
段知在自己手腕上開了個口子,滿身血漬看著嚇人,其實問題不大。肌鍵斷裂失血過多,打個石膏固定,再補補就好了。
最難搞的反而是謝玄,一言不發,寸步不離,穿衣餵飯洗漱擦身乃至大小便解決全都由他一一經手。
段知說不如你幫我把飛機也打了吧,被無視。
段知說謝玄我小JJ好痛好痛啊,脫褲子,看JJ,擼擼擼擼擼,射在謝玄手上了,被打PP,囧RZ。
段知說謝玄我想遊昭了,被暴打;不給擼管。
段知說謝玄你說句話呀,我錯了還不行嗎,被無視,徹底無視。
病友H大爺總是用很悲傷的眼神注視著他們,這哥兒倆多標緻呀,可惜一個殘了一個啞了,真是可憐。
期間遊昭多次想要硬闖病房強搶段知,被謝玄轟成一閃一閃的小星星。
期間許彥狂亂奪命連環CALL,謝玄無視,段知代接
“謝玄在摸小JJ哦,有事晚點打過來好不好呀”
“謝玄還在摸小JJ哦,明天打過來好不好呀”
“謝玄又在摸小JJ了,明天···恩?···他到底有多少小JJ?···我數數啊···”謝玄忍無可忍,掛電話,打PP,不給擼管。
終於可以出院了,本來一個月就恢復了的段知,愣是被謝玄殘暴壓迫著住了兩個月的醫院。
病友H大爺出院時眼神依舊悲傷,他腦中的故事是這樣的
父母雙亡,兄弟相依,漂泊在外,倍受欺凌。哥哥為弟弟失去了嗓子(別問我是怎麼失去的),弟弟為哥哥賣血賣到全身癱瘓(老人的玄幻思維),木有人愛他們,木有人疼他們,寂寞時倆人只能互相撫慰,真是感天動地兄弟情深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爺眼中,兄弟倆互相擼管的背景音樂是“小白菜呀,地裡黃呀,三兩歲上,沒爹孃呀,跟著哥哥好好地過呀···跟著哥哥好好地過呀···”
所以說老大爺您真的是太純潔了有木有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給點意見吧···
8
8、沒人比你更懂愛我 。。。
出院那天,段知哭哭啼啼抱著床柱不放“不走!就不走!昨晚一次,今早一次,你欠我整整兩次!大賴皮!大騙子!不講信用!大壞蛋!”
謝玄頭大地抱著他的腰,想用力又怕傷著他手腕。
旁邊護士小姐露出疑惑的眼神,欠他什麼了?快還快還?
謝玄一腦袋包,乾笑著說您忙您的,我們待會兒自已走啊呵呵呵。
護士小姐疑惑狀退場。
段知還在鬧“不要你了!大賴皮!我找遊昭去,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我要拋棄你!!”
某人臉色開始結冰,周圍溫度驟降
“我找遊昭幫,弄完我再割一次,嚇死你這個大騙子!”段知眼看有戲,連忙再加把火“反正你也不疼我,讓我死了算了!(這臺詞···汗···)”
謝玄不輕不重一耳光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