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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悔我太懦弱,沒有早點找到你,甚至沒有在最初選擇留下。如果是那時,我留下來,我們的故事就不是這樣,或許我們會早點在一起,然後我們厭倦對方,然後我們分手,而不是像這樣在我愛著你,離不開你的時候,必須放手。"

他開始抽泣,這讓我不知所措,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如此感性。他坐起來,眼淚橫流。

"你沒那麼脆弱的,怎麼了?"

他埋頭,半晌,"宋威,你別怪我,別怪我。。。。。。"

我摟住他,輕笑,"我怪你什麼?"

"我愛你,別怪我。"

我的心墜入冰窟,聯想到雲南遊的種種,一路他都若有所思,情緒不好。"你要說什麼?"

"是黎歡,她說她有兩個月沒來例假,可能。。。。。。"

我笑了,我也不知為何會笑,"謝蒙,你窮到安全2套也買不起?"

"宋威,你別這樣。"

我還是笑著,"你要買不起,櫃子裡不是有嗎?你帶去用我也不會怪你不是。"

"宋威。。。。。。"

我笑不出來了,腦子一片混沌,只想睡覺。

他從我身後抱住我,拼命的討好我,"宋威,你不是想來嗎?我們做好不好?其實沒那麼疼。你想怎樣都可以。"

他的手扶在我的分2身,可是很奇怪,我怎麼都沒法挺立。他急了,淚水滴落在我臉頰,和著我的淚水一起往下趟。

"睡吧!謝蒙,讓我抱著你睡。"

"嗯。"

他鑽進我懷裡。而這樣的夜註定要人彷徨。

"我不怪你,我怎麼會怪你,我那麼愛你。"

他在我懷裡顫抖,終是選擇沉默。

☆、第二十三章:婚禮前

從四月到六月,我想不出什麼言語可以形容我灰暗的心情。我其實一直希望自己能像個爺們兒,灑脫的對謝蒙說,"分手吧,從此以後,互不相干。"然後,各自為陣,你也幸福,我也幸福,彼此毫無關聯。可我不是爺們兒,我照舊選擇在犯賤的道路上越行越暢。

我還記得謝蒙從安縣回來,我問道,"懷上了嗎?"點頭。"馬上結婚嗎?"點頭。"不能打掉嗎?"他的眼神放空,轉身離開。我醒悟,自己怎麼那麼蠢。

我像極了飢不擇食的狗,只要給我一點點希望,便可維持自己孱弱的命脈。得不到全部,給我一點,我也可滿足。

"你結婚後,我來陪你,安縣,蘆縣都行,你隨時來找我都可以,我等你,我不會跟別人好,你想起我,就來找我,好嗎?"

他會看不起我嗎?當初他喜歡的宋威不過徒有其表,裝得灑脫,還不是臨到分手便死皮白賴。

謝蒙吃力的搖頭,"為什麼你要這樣?"

"我知道你會看不起我,沒關係,我不會打擾你,你來找我,想起我就來。我不會主動打擾你。"我儘量使自己表達的平靜。

他卻瀕臨崩潰,抱住我嚎啕大哭,錘打我,咬我,"為什麼,宋威,為什麼?"

我們都哭了,很絕望。

我們抱在一起裹到床上做2愛,賣力的刺穿,我不記得做了多少次,只勉勉強強記得做到最後身體虛脫了,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記憶全被拖出來,如同電影中畫面回放,14的他,小人兒,一張憂鬱的臉,靦腆羞澀。卻讓我好喜歡,夢裡全是他的影子,在夢裡對他為所欲為,抱他親他摟著他,對他說喜歡。。。。。。醒來床單一片白濁。

然後我對他做了夢中才敢做的事情,開啟了他稚嫩的身體,用自己的慾望刺穿他,那時,我竟不知道那就是喜歡。

然後我像個逃兵,遠離家鄉,我以為是愧疚讓我不能將他忘記,我以為隨著時間流逝,這份感情總會消磨殆盡,卻不想對他的想念愈加深刻,每每想起猶如被叛凌遲的囚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於是傷口變成面板的一部分,疼痛變成身體的永恆。那時我常想,給我一天,讓我和謝蒙在一起,哪怕第二天是世界末日我也會笑著死去。原來不夠,一點都不夠,是我太貪心,想要更多。

可謝蒙做的夠好了,我能怪他什麼?黎歡不止一次打來電話請求我幫她勸一勸謝蒙,讓謝蒙回安縣。她在電話裡埋怨謝蒙的無動於衷,即使懷孕也沒有陪伴在左右。

我冷笑,婚還沒結就埋怨?謝蒙應該陪你嗎?那我呢,我埋怨誰,讓誰來陪。

五月,謝蒙忙碌起來,索性直接辭職。先上車後買票的婚姻真夠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