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是,就你一輛車,你怎麼不過來幫我數數這兒有多少條路。"
。。。。。。
這個過程是二十分鐘。我算算,話費絕對不止三塊錢。我就搞不懂這人智商還有下限嗎?
等我累得半死不活終於看到他的凌志,人家還氣定神閒,"嘿,你這就找到了,我還覺得特別有鬥志,跟迷宮導航一樣。"
"我現在不想對你爆粗口,等你送我到家,請速速接收我最為真摯的問候,'滾'!"
"要不我現在就滾。"他注意到謝蒙,"我一直以為你是跟個女人一起出去淫2蕩的,怎麼是個男人,還挺順眼,你不會把他帶壞吧?"衛星是皮糙肉厚自來熟,隨即伸出右手向謝蒙示好,"你好,我是衛星。"
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慮,我總以為衛星應該猜到我與謝蒙之間的關係。然而他卻表現的極為自然,自然到令人心驚。
謝蒙也一掃最初的拘謹,同衛星握手,"你好,我是謝蒙。"
開始,我們閒聊,後來謝蒙困了,倒在我肩頭,我調整姿勢,以保證他能睡的安穩,到最後,我索性讓他躺我腿上睡下,並放了一個靠枕,讓他睡的更舒服。一切都自然而然,以及他睡著以後我還不時的輕撫他臉頰,我似乎忘了,這樣的動作根本不適合兩個正常男人。我覺悟到這一點才警醒的抬起頭來,就那麼與衛星的眼神對撞糾纏。
事後,我發現我與謝蒙的關係如果要在衛星面前隱瞞,實際有太多漏洞,比如,我與衛星朝夕相處三個月,卻從沒向他提起我與一個男人同住;比如,這次去雲南,我得意忘形的對衛星講起過是跟喜歡的人一起去雲南;比如,在衛星車裡,我那些一看就很有問題的愛撫。
然而,衛星卻從沒問起過我與謝蒙的關係,我只覺得他是可交之人,如果問起,我怎麼都不會欺騙他。可他異常的沒有問沒有提。
到家,謝蒙一頭栽倒在床。
"臉不洗,腳不洗,你夠邋遢。"
他迷迷糊糊回答,"不洗,你會給我洗!"
我轉身看一眼衛星,略感到尷尬,"他一困就這樣,特別能睡,還神智不清。"
衛星沉默著,良久說道,"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以後遇到麻煩先想到我,我怎麼都會來支援你。"
我心頭一暖,"謝謝。"
我沒有去送衛星,要知道我也夠累。而且,還得伺候謝蒙不是。他真是將我吃的死死的,我什麼時候幹過這丫鬟做的事,遇上他,簡直全能了,又是丫鬟又是保姆。
替他洗臉時,我說著,"你現在什麼事都能指望我了,安安心心做太爺。"
他睡意朦朧的呢喃,"我愛你,愛你的。"
兩隻手環在我腰上。只一句就讓我心花怒放,睡意全無,聽他說句好聽的忒不容易,看來下次要聽好聽的,必須給他弄點蒙汗藥。
我吻上他的唇,默唸,我也愛你,從過去到現在,一直不變。
這一覺直睡到中午,我醒來,謝蒙已經弄好飯菜。
"你做的?"
"樓下飯館送來的。"
"嗯。"
整整一天兩個人就膩在一起,吃完飯躺床上一起看電影,看完再吃飯,吃完飯一起洗澡,洗完澡躺床上按按再摸摸。。。。。。
"我說,你吃的飯,肉都跑哪兒去了?"我騎他腰上給他捶背。
"我吃挺多就是不長肉。"
"從明天起,每頓喝一碗豬油,我看你長不長肉,腰就那麼一把,一摸全是骨頭。"
"你要嫌棄,有人要。"
我一聽,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手指滑到他敏感的前端。
他趕忙抓住我的手,眼神慼慼,"不來了,會疼。"
"那你倒是告訴我,誰會要你。"
"沒人!沒人肯要!"
"你非把我逼瘋不可,我是正常男人,想要你,你就疼的半死不活。我碰也不敢碰了。"
"對不起,"他很歉疚,"我要不去檢查檢查,吃點藥應該會好。"
"不用了,我們一起這麼久,沒有你,我不還有勤勞的雙手嗎?我也捨不得你受罪。"
是真捨不得,他是我的寶貝,怎麼捨得他受苦。
"謝蒙,你知道到現在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是那件事嗎?"
"我不後悔,我再是愧疚,可我現在不後悔,因為那是不能避免,遲早會發生的事情,我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