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熱的人,如此喜歡他的人,這輩子是不是再也遇不到第二個呢。
嚴洛的舌啟開蘇夜的牙關,近乎急切的竄入蘇夜口中,掠奪著蘇夜的空氣,勾住蘇夜軟舌摩擦蘇夜舌根敏感,每一處味蕾都被啟用,感受口中另一個的味道。這味道熟悉又陌生,刺激著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嚴洛的手伸到蘇夜腰間向著蘇夜後臀滑去的時候,被蘇夜按住了手腕。冷風讓蘇夜找回了一絲理智,這是在大街上!!!
嚴洛看見蘇夜那想要殺人的眼神,自知做的過分了,訕訕放開鉗住蘇夜的手。蘇夜一拳打在嚴洛肩膀,將嚴洛打的偏過身去,離開嚴洛的禁錮,低頭挨個撿起散落了一街的蘿蔔。
整理好略顯狼狽的衣衫兩人才回到客棧,到了客棧卻發現冷清的客棧比以往更加冷清。大廳內也沒有人,胡老闆也像往常站在櫃檯那裡接他們。
也不見忙來忙去擦桌子挖蚯蚓的小墨,這人都哪裡去了。
蘇夜似乎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想起了那一日的月華宮也是如此冷清,進了院子卻是滿地的凝固了的鮮血。
蘇夜忽然害怕了,蘇夜曾經以為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嚴洛對他嚴刑逼供的時候他沒有害怕,獨自一人在深山逃命的時候他沒有害怕,被關在漆黑的水牢的時候他也沒有害怕。這一刻的安靜,卻讓蘇夜心底生了怯意。
他害怕走到小墨的房間,看見的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像那個矮胖子一樣,躺在地上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似是在控訴他是因為蘇夜而死。
嚴洛看見蘇夜的表情,伸手握住了蘇夜的手,帶著蘇夜向樓上走去。“沒事的,這裡沒有血腥味,他們不會出事的。”
嚴洛的話像是給蘇夜吃了定心丸,嚴洛的自信篤定,似是說出的任何話都可以實現,讓人不得不信任他。
兩人緩緩走到樓上,兩人的腳步聲在客棧中迴盪,推開門的剎那,蘇夜心都要從胸口跳出。
“你們回來了。”屋裡坐著的不是小墨,而是胡老闆,胡老闆看著嚴洛和蘇夜,嘆了一口氣。
“胡老闆?小墨呢?雲公子呢?”蘇夜見沒事趕緊走入屋中檢視,沒有發現屍體血跡,倒是放下心來。但是見胡老闆的臉色也有些黯然,定是出了什麼事。
☆、五十九 打獵
聽見蘇夜的問話,胡老闆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給蘇夜。
蘇夜疑惑的接住那封信箋,看見上面清秀的字跡,“蘇公子親啟。”
“這……是小墨留下的?”留下了書信就是沒有出事,但是連面都沒見一個就走了,蘇夜心裡還是有些失落。他與小墨萍水相逢,雖然只認識了幾天,但蘇夜是從心裡喜歡這個孩子。
小墨這麼突然離開,胡老闆心裡都不好受,嚴洛倒是一臉無所謂,低頭看了一眼信箋,催促蘇夜道,“他寫了什麼,你看看就是。”
胡老闆雖然是第一個發現這信的人,卻並沒有開啟,只等著蘇夜來讓蘇夜開啟。
蘇夜嘆了口氣,將書信開啟,緩緩念道,“蘇大哥,江湖遼遠相逢即是緣,相見時歡別離難。蘇大哥照顧之恩小墨謹記,有生之年必當報答。公子傷重方見真情,得一人真心不易,小墨心知肚明。公子傷好,墨隨回府,不盼名利只望白頭。小墨拜謝掌櫃收留之恩,蘇公子幫扶之情,嚴公子救命之義。不忍面別,留此信一一拜別。莫念,莫忘。”
“這孩子……原來真的隨他家公子走了。”胡老闆頹坐在椅子上,有些無奈搖頭。
“他和他家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麼?”蘇夜念過信,心裡明白了什麼,又似糊塗了。看小墨平日無憂無慮的摸樣,居然能寫出此等沉重字句,難道竟是將心思盡數藏了起來麼,蘇夜不禁又對小墨的身世好奇起來。
“小墨啊,原本叫研磨。”胡老闆似是在回憶,慢慢說著。“本是杭州大戶雲家的一個書童。”
“怪不得名字這樣雅緻,原來是書童。”蘇夜低頭看一眼字跡清秀的書信,也明白了小墨為何識字。
“雲翰就是他家大公子,他與雲翰,關係頗親密,如同親兄弟一般。只是因為他得雲翰喜愛,便惹來了府裡的閒話,說小墨是雲翰養在身邊的男寵,流言不堪入耳。”
聽見“男寵”二字蘇夜臉色一僵,想起他的身份和江湖上的流言蜚語,他竟然與小墨同病相憐麼。
“其實那些下人說的沒錯,雲翰確實是喜歡小墨的。只是雲翰沒有告訴小墨,卻被那些下人捅破。小墨不堪忍受那些流言去與雲翰請辭,想離開雲府,這雲翰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