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鬍子好看些。”
百里蕪弦摸了摸下巴,笑出聲來:“本就沒有鬍子,昨日一時興起,傷了兄臺的眼,真是過意不去。”
“倒不敢這麼說。”
百里蕪弦的唇角一直勾著:“自然是不敢與兄臺這樣的美人兒相比。”
似是有什麼光在那男子的眼中閃了閃,抿著薄削的嘴唇,像是隱忍著的慍怒,他半天沒有說話,百里蕪弦也不再看他,如同忘了身側這人的存在。靜了片刻,直到戲臺上一曲高調博得滿堂喝彩,這人才低聲道:“在下景徹,不知可否與百里公子借一步說話。”
百里蕪弦裝模作樣地想了會兒,搖了搖頭,握著白扇的手朝臺上一指。
“我想把這出戏看完,你看,真相快要出來了,壞人就要被揭穿了。”
“可是……”景徹抬頭看了一眼戲臺,又回過頭來,語氣平淡,道“百里公子手心泛烏,怕是耽擱不起什麼時間了。”
手心灼痛的感覺明顯起來,本來幾乎就快要忘掉了,百里蕪弦臉色未變,手指卻動了動,想要握緊手掌,卻發現已使不上什麼力氣。
景徹接著說:“其實壞人是那個和尚戒嗔,他是個酒肉和尚,打著出家人的身份到處作惡,這出戏,我在金陵看過。”
“罷了罷了!”景徹的話音一落,百里蕪弦便抖抖衣服,站起來,興致頓失的樣子,“被你這麼一說,索然無味了,你說吧,去哪兒說話?”
景徹隨即也站起:“還是去碧井軒吧。”
二人到了碧井軒,各要了杯茶水,面對面地坐著。
“找上我的人,無非就那一件事,你想知道什麼事,現在便問吧,問完二十兩銀子即可。”百里蕪弦說完,一口下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