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暗暗禱告,希望羽雲歌能夠熬過這一晚吧。
☆、62養狼為樂
羽歌夜看了一眼床裡;楚傾國擁著大紅錦被,將被子夾在腿間,睡的頗為古怪,但是十分安然;鼾聲四起。羽雲歌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羽歌夜下的力氣不重,漸漸清醒的他反倒因為剛才的疼痛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驚問:“是誰?”
“皇叔這麼快就忘了?”羽歌夜的眼睛裡散發出濛濛光芒,羽雲歌剛剛有些清醒,就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歌夜;你要幹嘛?”羽雲歌現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他驚慌地想要從床上下去。已經是大人樣的羽歌夜微笑著扣住他的雙手;把羽雲歌的腰帶抽出來,巧妙地打了個繩結將他捆在床柱上。醉酒之人本就無力,羽雲歌努力掙扎著,卻覺得力氣越來越小:“歌夜,不要胡鬧了。”
“究竟是誰在胡鬧啊,皇叔?”羽歌夜捏著他的下巴,審視地看著他,“都已經是鬍子一把的人了,還肖想我的母君,你真是活膩了啊。”
羽雲歌痛苦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這麼快就不承認了,難道只有酒後才會吐真言嗎?”羽歌夜騎在他的身上,明明比羽雲歌還要矮一點,但是氣勢卻遠遠凌駕於羽雲歌的身上。羽雲歌看著羽歌夜的臉,連掙扎都忘記了,笑容哀傷:“修意,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我肖想他有什麼用呢?”
“不管有用沒用,我都不允許你再那麼做了。”羽歌夜手上用力,猛地撕開了羽雲歌的衣服。羽雲歌呆呆地看著羽歌夜,似乎不敢想象這是真的,然後他劇烈掙扎起來:“不要,歌夜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皇叔,我是不是瘋了,你馬上就知道了。”羽歌夜語調依然非常平穩,但是雙手卻越發放肆起來。
“皇叔,叫我侄兒。”羽歌夜笑得十分惡意,他的手指撫摸著羽雲歌的胸膛,比起獸人天生的健美體魄,羽雲歌要瘦的多,但是成年男人的基本身形還是有的,薄薄的肌肉沒有那麼飽滿的手感,但是非常光滑,羽歌夜將雙腿亂蹬的羽雲歌按住,把他的褲子一把扯下,都堆到腳踝的位置,讓羽雲歌沒辦法掙脫。羽雲歌試圖大叫,羽歌夜解下自己的腰帶,勒到了羽雲歌的嘴上,羽雲歌含糊地掙扎著。羽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棍,雄性唯一比獸人雄偉的地方,就是這裡,有著和身體不成比例的粗長。
“好嫩啊。”羽歌夜驚愕的感嘆,屋裡燈都熄了,光線極暗,比起用顏色來確認的嫩,這種手感上都粉嫩的感覺,實在讓羽歌夜難以置信,光滑的面板沒有多少凸起的筋脈,微微上翹著,羽歌夜緩慢地擼動,羽雲歌痛苦地搖頭,但是很快,就變成了沉重的喘息,還有些微的悶在嘴裡的抽泣。羽雲歌雙腿夾在一起,不斷試圖閃躲,卻被羽歌夜強硬地分開雙腿,把玩著鼓脹的小球,羽歌夜發現,即使沒有春宮八音“褻玩”的幫助,他這位皇叔也已經情難自禁了。光滑的龜頭像是一塊厚重的蘑菇,羽歌夜的手指摩擦著流出淫靡液體的馬眼,擠壓著上面的肉冠,“唔!”羽雲歌劇烈地顫抖著,發出似哭似笑的歡愉,羽歌夜從他的龜頭一直擼到根部,劇烈的快感讓羽雲歌整個人都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著,噴發的液體又多又稠,空氣裡都是淫靡的精液味道。“真多。”羽歌夜淫猥地感嘆,沾著火熱的濃稠精液探向了羽雲歌的後面。羽雲歌呆住了,然後猛地搖起頭,身體劇烈地挪動著。羽歌夜舉起他的雙腿,掛到了床柱上方有來掛床簾的小鉤子,羽雲歌想要掙扎,卻被羽歌夜的手握住剛剛發洩過後的龜頭上,狠狠地揉捏,強烈的刺激快感讓羽雲歌無法動彈,羽歌夜將沾著精液的手指探進了羽雲歌的身後,雄性的液體容易乾涸,他必須儘快。手指破開不曾被人探索,也不該被人探索的地方,羽雲歌嚇得失去了動作。這種事羽歌夜也不曾做過,獸人能夠自我保護,很容易就會潤滑,他並沒有意識到雄性和獸人身體構造的不同,能想起簡單的潤滑已經不錯,他粗粗疏通,直到三根手指勉強能夠進入,就提起等待良久的肉槍破開了羽雲歌的身體。
“很疼吧?”羽歌夜喘著粗氣,疼痛是相互的,他被羽雲歌夾得生疼,羽雲歌一定也非常痛苦,他伸手抹下羽雲歌腹部的粘稠液體,抹在自己的肉棍上,慢慢地往裡推進。雄性和獸人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的。獸人畢竟天生身體結構適合,緊窒但是潤滑,而雄性的甬道才真的緊窒到讓羽歌夜都感到疼痛。
“放鬆。”羽歌夜拿出書中對付獸人的辦法,摳弄著羽雲歌睪丸和後庭之間的部位,羽雲歌身體顫抖,被羽歌夜插進去好大一截。羽歌夜慢慢聳動身體,緊窒的秘處開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