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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思來想去,燕帝忽然想到一個極其極端的,用來留住慕容輝的方法,他一拍桌案,喊道:“淮遠!”

倏忽之間,凌淮遠從房樑上輕巧落下。

燕帝大馬金刀地往座上一坐,問階下的人:“你自認為自己的武功和丞相比怎麼樣?”

凌淮遠想了想,答道:“略勝一籌,不過相爺的輕功絕佳,若聖上狠不下心,屬下也無法將丞相制服。”

燕帝擺了擺手:“朕沒讓你制服他,朕是要……”

頓了頓,他的眼中折射出一道冷厲的光,“朕要你廢了他的武功!”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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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輝還是見到了燕帝,雖然是闖進來的。所以目睹這一幕,算是意外,也算是意料之中。

殿前庭院裡,嚴淑君被綁在兩張長凳上,左右各有一個內侍手持紅木大板,正一前一後擊打她的下半身。

嚴淑君也是官宦之家的千金,自幼縱然算不得嬌生慣養也斷然不曾受過多大的苦痛,經由昨晚之事的驚嚇到現在受刑,神智早已崩潰,只能本能的張口呼痛,聲音嘶啞,顯然已近力竭。

慕容輝疾步上前,厲聲大喝一聲:“住手!”

行刑的兩人俱是一愣,回頭看匆匆跟著慕容輝上來的蔣慶,後者則看向殿門。

燕帝邁步出來,像是沒看到慕容輝一般,冷冷下令:“怎麼不接著打?朕聽說掖庭宮刑中的一丈紅十分厲害,不會就這麼幾下而已吧?”

兩人再不敢愣著,再度舉起紅木板,眼見就要再一次朝嚴淑君身上招呼下去。

慕容輝擋住左邊的木板,直視對面的燕帝:“不要再打了!”

燕帝沒看他,微微蹙了蹙眉對蔣慶呵斥道:“朕不是說今天不上朝不見任何人,你沒聽到還是耳朵聾了!”

蔣慶上前讓兩個行刑的內侍退下,小心翼翼地躬身:“奴婢沒攔住相爺,奴婢罪該萬死!”

慕容輝道:“不是他的錯,我想進來就一定進得來,沒人攔得住。”

燕帝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一下,眼底卻還是泛著冷意,“你說得對,朕的皇宮,你想走就走,你想來就來。以前朕困得住你,都是你給朕的假象,故意釣朕上鉤的,是不是?”

慕容輝道:“當初是你將我尋回來,什麼時候變成是我釣你上鉤了?”

燕帝踱步到他身邊,兩人並肩而立的角度,他輕聲說:“以你的武功,難道朕用那麼一處宅院能困得住你?你當初,究竟是為了誰才留下來的?”

慕容輝聽他問得糊塗,反問道:“難道到此刻,你還需要問我嗎?”

“在幾個月前,朕當然堅信你是為了朕留下來的,可是現在,朕不確定。”

燕帝轉身朝昏死過去的嚴淑君看了一眼,道:“前情舊事先暫且不談,朕現在想知道你私闖皇宮所謂何來。”

慕容輝收斂了心神,說道:“微臣是受嚴大人之求來替嚴女官求情的。”

燕帝用眼睛細細地看他臉上的表情,“你可知道朕為何處罰嚴淑君麼?”

“知道。”慕容輝點了點頭。

燕帝的怒火卻在下一刻不經意地迸發:“知道你還替她求情!慕容子熙,朕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了!”

燕帝幾乎是用吼的,嚇得一院子圍觀的宮人跪倒了一地,頓時庭院中一片冷寂,只聽得到絲絲風動草木的聲音。

蔣慶四下看了一眼,朝自己乾兒子招了招手,蔣芸捂著眼睛上來,蔣慶吩咐道:“快讓所有人輕手輕腳地撤離,不然待會兒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嚴淑君就是他們的下場!”

在至尊和次至尊之間氣氛詭秘不明的時候,所以宮人迅速地撤離。

慕容輝莫名其妙地皺了皺眉,“聖上所言,微臣不明……”

燕帝背過身,深呼吸了幾口氣,仍然怒不可遏,抖著聲音道:“朕承認,之前和謝長英有過一些曖昧,但那都是陳年舊事了,他出身江南名門,氣度非凡,朕喜歡他也是在情在理的,自從你回來以後,朕就真的只把他當做臣子來對待,這一點朕解釋過無數次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慕容輝皺著眉沉聲道:“微臣今日不想論及此事。”

燕帝沉默了一下,有點無奈地道:“好吧,那你想談什麼?”

慕容輝道:“微臣是來替嚴女官求情的。”

燕帝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