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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怎麼壓得動彈不得任人為所欲為的。

燕帝才不理會嚴淑君的欲哭無淚,他拔了嚴淑君的髮簪髮釵金鈿,捋了一縷長髮出來,輕輕地擱在鼻尖嗅,在黑暗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不知是在不滿意什麼。

自言自語著“怎麼聞不到了?”如何把頭壓倒嚴淑君身上深深地嗅著,終於把臉埋在她頸窩出,滿足地呢喃:“好香……”

嚴淑君渾身都僵著,一動不敢動,後來見燕帝沒再動,以為燕帝已經睡過去了,便把手撈出來試探性地把燕帝往身外推去。

豈料……

燕帝抬起頭看著她,一雙眼在昏暗的室內閃亮非常,像野外餓急的狼,嚴淑君嚇得不敢動。

燕帝吞吐著渾濁的氣息,聲音詭異地冷清著:“還想跑?!”

“我……”她的話音還未起,卻給燕帝的動作驚呆了!

燕帝十分粗暴地扒開她的衣帶扯下她的褻褲,帝王那雙養尊處優漂亮精緻如玉雕的手帶著燙人的灼熱貼緊了她的肌理。

月上中天的夜裡,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有少女淒厲的聲音劃過滿室的狼狽寂靜,最後淹沒在重重的宮門之內。

嚴府裡,嚴華正站在案前描畫丹青,手中擎著的那一杆紫毫,不知怎麼的竟然在他下筆的那一刻“咔吧”的一聲清脆斷裂。

旁邊伺候的小廝忙上前來處理被墨漬汙掉了宣旨,嚴華凝眉打量手中握著的半截筆桿,奇怪道:“這筆不是新買的麼?怎麼就斷了。”轉頭吩咐小廝,“以後別在這家店買東西。”

小廝應了聲是,從房外走進來一個丫鬟,手中捧著一個白瓷圓柱狀的小盒,丫鬟走近了道:“大人,這沉水香又制好了一盒,可要收起來送進宮裡去?”

嚴華思忖了片刻,搖了搖頭道:“算了吧,私自偷送物品進宮被查出來可是要定罪的,等下次淑君出來的時候在給她吧,這個你先收起來,記著不要讓人看到。”

隨即又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這謝長英打得什麼主意,這沉水香再貴重難得再是聖上獨獨讓內府制的賞給丞相的又怎麼樣?難不成淑君用了就能變得不一樣?”

先不說丞相那容貌氣度,單說女變男就不可能,小心點別因此惹惱了聖上,聖上可是一向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的人。

次日慕容輝滿懷心事地去上朝,蔣慶卻宣佈說聖上龍體違和罷朝一日,

把各位大臣給趕回官署辦公去了。

慕容輝上前一步,有幾分急切地對蔣慶道:“蔣總管,微臣有事需面見聖上,還請蔣總管向聖上稟報。”

蔣慶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知是嘆息多一點還是無可奈何多一點,卻遠沒有之前那麼親近,還很婉轉地推拒了慕容輝的請求:“丞相,聖上龍體違和,正臥病在床呢。”

真的病了?慕容輝滿腹狐疑,有些不死心地道:“聖上真的病了?大病還是小病?嚴重不嚴重?”

蔣慶眼角餘光瞥見一人,匆匆敷衍了慕容輝:“丞相恕罪,聖上正在讓太醫診斷,今日怕是見不了丞相了。”緊接著繞過慕容輝向散朝的官員走去,口中喊道:“嚴大人!嚴大人請慢走一步!”

蔣芸捂著半張臉走出來,小心翼翼地對滿臉疑惑的慕容輝道:“丞相大人,奴婢也勸您最好不要現在去見聖上,昨夜聖上喝了一夜的酒,鬧得整個紫宸殿烏煙瘴氣人人自危,這才沒起來,而且有些事情聖上還沒處理,要是丞相您再進去攙和一腳,怕是聖上真的會病的!”

他這麼一說,說得慕容輝更加一頭霧水,皺著眉道:“什麼叫做我再攙和一腳聖上就真的病了?你到底什麼意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聖上沒處理好的?”

蔣芸苦笑著,把手往外拿了一拿,露出半邊青紫的臉來,道:“丞相大人,算是奴婢求求您了,聖上這麼疼愛您,晚個幾個時辰再見聖上也沒關係的,您就安心先會官署等著行麼?您要是執意要見聖上,奴婢另半邊臉可就也毀了!”

見他說得這麼可憐兮兮的,還拿傷出來作證,慕容輝也就不好在糾纏什麼,四處看了一眼,便覺得少了什麼,隨口問了一句“淑君呢?今日她又輪休麼?”

沒曾想竟問得蔣芸霎時變了臉色。

“你……怎麼了?”

蔣芸顫顫巍巍地一抹額上冒出來的汗珠,白著一張臉擠出一絲笑道:“沒事沒事,承蒙丞相關心了。那個淑君她不是輪休,是正在紫宸殿當值,那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奴婢就、就先告退了。”

說罷,一躬身,頭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