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液體在手心處暖和了覆蓋在慕容輝腹上丹田處,力道適中地按揉起來。
“你剛剛問我是誰,現在還想知道麼?”
身體在那按揉之下更加敏感,慕容輝即使咬緊牙關也不能使得體內翻滾的情/欲停下一份。
“你……究竟、究竟是,誰?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嗯!”
那人將會陰穴上的金針旋擰著往裡進了一寸,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人間美景,眼中卻沒有絲毫波動,好像慕容輝只是一具木頭人。
“我姓崔,家中行伍,你叫我五郎好了。”
“崔五郎……”慕容輝逐漸淪陷的神智唯一能聯想到的是,“崔家……”
將金針抽了出來,他又補充道:“你猜對了
,朔方崔家,朔方節度使崔笙是我的父親,不久前才進宮的那個最熱門皇后人選崔安柔是我同胞親妹,最後一點你猜不到,柳偐有沒有跟你提過他那個無所不能的義兄?”
這個人誇起自己來一點都不覺得臉紅,“我就是他的義兄,無所不能的義兄。”
慕容輝緊閉著雙眼,臉色酡紅如霞,渾身也染上一層粉紅色,只是他下腹那一處最要緊的地方竟然一直沒有動靜。
崔五郎將那枚細長金針彈了一彈,竟想那粉莖之上而去。
“不!”
慕容輝只感覺到了冰涼在□一觸便嘶聲驚叫起來,崔五郎住了手,皺眉冷聲問他:“她們除了給你吃封雪丹之外還給你做了什麼?”
慕容輝像是回想起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面部肌肉一陣抽搐,只能連連悶哼。
崔五郎解了他上身的穴,他雙手在身下絞緊,搖頭道:“你不要問。”
“我是大夫,你不告訴我清楚,我怎麼給你治病?”
慕容輝閉著眼道:“不會了,這輩子都治不好了。”
崔五郎誤以為他是懷疑自己的醫術,拍著胸脯道:“你別不信我,我雖然是崔家的兒子,卻是從小就被祁連山藥王谷谷主收為入室弟子,十幾年沒下過祁連山,外面那個傅老頭是我師兄,但是醫術還在我之下。我這麼厲害,你還不相信我麼?”
慕容輝道:“原來傅太醫是你師兄,難怪你帶你進皇宮來,既然你十幾年沒有下過祁連山,這次下山難道只是為了救我?”
崔五郎聽他提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你那個師父千里迢迢跑到祁連山來求那兩個老頭子來救你,我師父這些年一門心思在那研究起死回生之術,我這是逼不得已才□的,你當我願意啊。”
“老頭子……是誰?”
崔五郎道:“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離開這裡,你就一起都明白了。”
慕容輝微微苦笑:“我怎麼會有機會離開這裡?”他已經被折了翅膀,這黃金的囚籠,怕是一輩子都離不開了。
“你說武功?”崔五郎狡黠一笑,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我要是連這點小問題都解決不了,哪對得起藥王谷這塊招牌,你知不知道藥王谷是什麼地方?別搞錯了!”
慕容輝詫異地看向他滿是傲然的臉,語氣中有一絲撼動:“你真的能救我出去?”
“武功還得靠你自己恢復,我拿不到倚月樓的那種藥的解藥,倚月樓也不會讓我拿了藥方去研究。如今唯一能幫你的就是給你下藥的那個人,你先不要心急,反正你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能恢復
好的,今天第一天,你不願相信我不願告訴我就算了,總有一天你會願意的,我不是心急的人。”
崔五郎又將他上身穴道點了,手中金針從他粉莖上滑過,催促道:“別忍著,你叫得越大聲我們的計劃才越能順利進行。”
“我們……還有誰?”
崔五郎左手抽出三根金針,根根在他腹上落下,一笑道:“你猜——”
於是,慕容輝的慘叫呻吟之聲響了徹夜。
燕帝即使再擔心憂心也是要上早朝的,別的不說,但就隴州平亂的人選就是眼下最迫切需要解決的事情。可令他驚愕訝然的是,早朝之上,那個本應該被關押在天牢裡的柳偐竟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佇列裡,還一上朝就在他面前蹦躂開了,就像生怕他不知道這麼一個大活人從皇宮悄無聲息地跑了一般。
若不是柳偐所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燕帝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日光穿過重重帷帳落在睜開的一雙妙目上,慕容輝昨夜出了不知多少汗,他最後在渾身的溼膩中昏睡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自有人為了清洗好身體整理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