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參費匡和白祿年的吏部尚書戰戰兢兢地跪到前面:“臣在。”
“你身為吏部尚書,看你為朕選拔出的都是些什麼人!江祁與閔文是你的同鄉吧。”
“臣知罪……請皇上開恩……臣知罪……”
“還有這些!”秦歌把桌上的幾份奏摺扔了下去,“看看你為朕安排的官員!各個都是吸百姓學的蛭蟲!”
“皇上開恩……請皇上開恩……”
“來人!摘下他的烏紗帽,脫去他的官服,把他交給刑部!”
“是!”
兩名殿外侍衛衝進來把哭喊的吏部尚書的烏紗帽和朝服扒了,把人拖了出去。吏部侍郎裴斌嚇得渾身哆嗦,接著他就聽到催命音。
“裴斌身為吏部侍郎,不僅不為朕管理百官,反而與尚書狼狽為奸,殘害忠良,把他的烏紗帽和官服也給朕去了,交給刑部。”
“是!”
“肖壽。”
“臣在。”
“你帶人去抄他二人的家。”
“臣遵旨。”
肖壽立刻退下,帶人去抄家。
朝堂上就是掉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剛才參費匡與白祿年的另幾位大臣各個打擺子,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作為內閣大臣的寇餘更是臉色難堪到極點,這幾日皇上清查朝廷腐敗之事,他居然昏了頭聽賈康乙的慫恿,參費匡和白祿年這兩個他不喜歡的家夥,這下可好,人沒參成,反而還把自己拉了進去。
“寇卿身為內閣大臣,做事一向清明。這次上書想必也是受了小人矇蔽。”
一聽皇上這麼說,寇餘的眼淚差點飆出來,立刻跪下磕頭:“臣僅聽他人一面之詞,未做查訪就擅自參奏朝廷大員,請皇上責罰。”
“你不知道費匡與白祿年帶了朕的尚方寶劍,屬按職上奏。朕不罰你。不過朕希望今後你能更加細心,不要再著了小人的道。”
“臣謹聽皇上教誨,臣慚愧……”
“都起來吧。”
跪著的人馬上站了起來。秦歌接著說:“清正朝廷、懲治腐敗需要諸位愛卿的共同努力。今日除了賈康乙和裴斌,不管是參他二人還是保他二人的,朕清楚你們都是為了朝廷,為了我大東。朕甚感欣慰。”
諸人高喊:“臣慚愧……”
有人歡喜有人驚魂未定,秦歌這招又打又給糖吃的舉動,也是對某些人提出了警告。
秦歌瞟了柳冉一眼,眼裡閃過莫名的光。“朕還有一事要告訴眾卿家。”諸位大臣紛紛抬頭。秦歌道:“樊梓擬旨。”
大學士樊梓立刻出列,走到樓梯下的小桌旁坐下,溫桂鋪了聖旨。就在諸位忐忑不安之時,他們聽到了讓他們震驚地魂魄出竅的話。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梁王伍子昂對朕忠心耿耿,心繫朝廷安危,自願削王為民。朕感於梁王之忠心,念先皇之恩澤,削梁王之封地,留梁王之爵位。一月之內,梁王府遷至京城,爵位世代襲承。除無封地外,享王侯之封賞。封許伍氏為一品誥命夫人、封伍子英為京城守備護軍參副將、封伍子華為京運部參事。特賜梁王伍子昂於翌年二月十五與未婚妻柳雙成親。”論壇
洋洋灑灑的一道聖旨,在賜婚之後,秦歌還把京郊的千畝良田、千名官奴、京郊的一處皇家別院、坐落於京城安修苑的最好的一處府邸賞賜給了伍子昂。另外作為補償,還有黃金白銀珍寶無數。
跪在地上聽封,伍子昂心裡激動極了。不是為了那些讓人眼紅的賞賜,而是他終於可以回京,可以堂堂正正地往宮裡跑了。
唸完了聖旨,溫桂笑呵呵地說:“梁王快接旨吧。”
伍子昂馬上雙手接過聖旨,站起來:“皇上呢?”
溫桂趁機道:“皇上今日朝議時發了脾氣,心情不大好,梁王現在可以留在京城了,今後要多多進宮走走。你在皇上身邊,皇上的心情才會好些。”
伍子昂點點頭:“我明白,讓公公費心了。”
“這是奴才該做的,奴才擔心皇上。皇上昨夜一宿沒睡,天快亮那會眯了一會,就去上朝了。現下還在忙著呢。王爺要不去和皇上請個安再出宮?”
“那是當然。”揣著聖旨,伍子昂去和皇上說好話去了。
……
“二爺!三爺!宮裡來人了!宮裡來人了!”
還沒得到訊息的伍獻一看明顯是宮裡的人在客棧門前下馬,他急吼吼地奔上樓去通報。伍子英和伍子華趕緊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