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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景祺目送那人離開,心中暗暗心驚,似是記得,只是不大有印象了。

“不必管他!”福恆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八爺……”說什麼?景祺知道不該問,但是又擔心自己爺被八爺算計。

福恆拿出信又看了許久交到手裡的信箋,對景祺冷笑說,“程潛已經被左遷到南邊任地方官去了。”如果是他福恆,他會把程潛送上斷頭臺,親手劈開他那張惑人心的臉,猙獰得讓人不敢多流連一眼……

“爺不高興?”景祺小心的問。

“高興?”高興……壞了他的事,有什麼可高興的!

想著,福恆的目光又回到信箋上,八爺難道知道他想幹什麼?知道卻又說什麼中秋的賀禮?這賀禮是不是來得太巧了?

福恆冷笑把信箋放在茶裡看著墨汁被淡去,染上茶色,他突然後悔,他應該把程潛的名字染上血色,那樣他心裡的洞才能被補上。

“爺,你要和八爺……”聯手?

景祺抬眼,看著福恆臉上的笑,挑眉,即使是近侍,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沒弄懂,九爺到兩廣安撫自己爺那夜說了什麼,明明他避開時,兩個人還如火如荼、渾然忘我……

“多此一舉的事兒,誰知道他要幫的是誰?”而這是賀禮還是套狼的孩子?

福恆把茶水搖了搖,笑說:“如果這是一碗鮮鹿血,我就把它喝下去,你說裡面有沒有毒?”皇子的話豈是可以當真的?

景祺瞪大眼,從小服侍到大的主子,讓他有一種捉摸不透的困惑:“奴才不明白。”

“借刀殺人罷了!”福恆把茶水潑到窗外,“這份信箋不過就是曾經包了毒藥的紙,八爺那裡是送我福恆禮,分明就是挑起我和怡親王的爭端,然後等著機會,他又繼續做好人。”這伎倆一用再用,也不覺得煩?

“那我們……”景祺著急,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