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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消魂!重叫!”永銘的聲音,快樂無比的傳進韋鎰的耳朵,“乖,再軟一點兒!”

“我們換一種玩法!”永銘樂顛顛地跑去拿蠟燭……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讓人難以忽視,真是很……難以啟齒。

韋鎰蹲在角落裡,幫人系衣服的手抖,一雙手卻覆住了韋鎰抖抖的手。韋鎰嚇得立刻鬆手,不知所措。

柳美人垂眼,極輕的聲音問:“走,為什麼不說?”

韋鎰低頭,重新綁柳美人扣扣子,身後杜大人悲催的叫聲像一種曖昧的背景,讓韋鎰不自在:“在家裡當少爺不好?”

“你……你在高大節……”柳美人輕問。

韋鎰搖頭,在柳美人手心寫了一個“福”字,寫完起身:“你先出去,我們在外面接應你,送你走!”

韋鎰轉過身去,永銘正在興頭上,在哪裡練沙包,哪像劫財的……

“咳咳咳……劫財!”韋鎰示意。

永銘失望地把麻袋一抖,直接將某人打暈籠了進去綁好,真想拖回去給紫荊踩踩,消氣,省得紫荊沒事就把擦藥的事情掛嘴上,讓他小心臟突突的亂跳。

從坑裡爬出來填好,永銘悶悶地抱著戰利品——幾吊錢,這也叫打劫?想著他堂堂親王難得打劫一次,也太不給面子了啊!憤懣的眼不禁橫掃不讓他拿玉佩等值錢物事的韋鎰,心裡忽然泛酸。

人家小情人一般,自己卻形單影隻,哎……福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竟然音訊全無,想著,永銘抱著贓物悶悶地跟在韋鎰他們後面,努力不放出聲響,當尾巴給二人巡邏。

“你也在營中?”柳美人低問。

韋鎰點頭,看著腳下的石頭:“暫時!”

“何時走?”柳美人抬眼,眸折射著月的柔光,好似一汪靜默的泉。

“護送怡親王回福家軍大營就歸隊。”韋鎰撓撓頭,錯開柳美人的眼。身後的永銘一聽,兩耳前豎,心裡一溜一溜兒的甜,福恆那小子還是想著他的,只是越想越覺得有詐。

“怡親王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都沒見過。”柳美人眸色微暗,“據說是個美男子……”

永銘聽得臉微紅,說他好看啊,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在意的提出來,屁顛顛地跟著,繼續臭美。

韋鎰手撓著腿,不自在的站著:“我也沒見過,不過接到這命令,自然有見到他的時候!”

柳美人抬頭看月,膚色如月,永銘這才看清他有一張妖嬈嫵媚的臉,類似程潛,卻妖嬈許多,難怪那個杜大人鋌而走險要打他的主意,如果他在自己身邊伴讀……他也不敢下手!想到福恆,永銘很自覺的收回眼神,因為他想福恆了,來軍營忙忙碌碌地日子,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想念。

“不知道你可聽說過一個謠言!”柳美人忽然狀似無意地說:“謠言說你們福將軍和怡親王是一對兒!”

韋鎰不語,半日才說:“什麼男男、男女,真心在一起,計較那麼多做什麼!阿九,我們該走了!我們就送你到這裡吧,你小心,那個大人以後也不會放過你,信,我已經幫你燒了,這樣的東西還是不要寫好。”

“好……”柳美人撇開臉,永銘看不見他的表情,就被韋鎰拽著往那頂髒兮兮的小兵帳走。

“你兄弟?”永銘扭頭回頭看那美人微微抬起的眼,滿是黯然,不覺心疼,即使是內奸也有情啊。

韋鎰搖頭:“萍水相逢罷了!”沒有回頭。

永銘挑眉,萍水相逢?說給他永銘聽,還是說他韋鎰自己聽的。

“我想一個人走走,你先回去看看紫荊!”韋鎰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住,然後向那邊草垛走。

永銘點頭,他也猶豫要不要找他七哥好好說說今夜的事情,只是放心不下韋鎰,如果說了,柳美人只怕性命不保……七哥可是個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人的狠角色。韋鎰無親無故,除了自己和紫荊,恐怕只有這個柳美人是他朋友了。

矛盾啊,是私情重,還是社稷為先?

永銘站住了腳步:“我知道你在!”

一個身影從夜色裡步出。

“監視那個柳千總,有任何異動告訴我!任何發往敵營的信,一律交給我處理。隨便,我要知道他的底細。”

永銘沒有回頭,只是吩咐,福恆派來的人查人底細最擅長。只是永銘沒想到,韋鎰也是福恆安在自己身邊的暗棋,可惜韋鎰竟然不知道,那個怡親王就是他永銘啊。

黑影隱沒。

永銘回首,夜色正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