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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永銘忙擦臉,他知道很久沒洗臉了,又在鍋邊轉,一定髒,結果越擦越花,成了一隻黑紋虎斑貓。

“哈哈!”紫荊笑得前俯後仰。

韋鎰看了卻笑不出來,他發現自己正和兩個麻煩,是兄弟。煩惱的不知道怎麼辦,一抬眼,差點昏倒在床上,只見紫荊正認真地,幫虎斑貓阿九擦臉上黑漬。

眼花……還是閉眼好?

好溫馨的場面,像一對年輕的小夫妻。

“忍著,有點不好擦!怎麼弄得這麼花?”紫荊兩眼只有汙漬。

“輕、輕點!”永銘疼得齜牙,幾乎懷疑臉皮被擦破了。

“我已經很輕了!”紫荊湊近擦。

“但是疼啊!”永銘抱怨。

韋鎰撇開眼。

但穿進耳朵的話,比看見,更令人想入非非:

“過來點。”

“輕、輕點!”

“再過來點!”

“有點疼、疼……”

“我很輕了,你忍著點,就好了!”

“還要多久……”

“很快了!”

“脫皮了吧!”

“只有點見紅,我再輕點……”

……韋鎰邪惡了。

受不了……熱啊!

韋鎰噌的起身,去門外吹吹風,他這個大好的社會青年,要被他們生生掰彎了!

深呼吸、深呼吸!不行,還是去那邊草垛上睡吧!韋鎰對自己說怎麼能用自己邪惡的思想,看這兩隻純潔的小白羊呢。但如果紫荊是女的,倒是很登對啊。

“韋大哥出去了?”紫荊放下布條,才發現韋鎰不在。

“這麼晚出去,是不是又去草垛上睡了?”永銘立刻跑到帳簾邊張望。

“我們也去!”紫荊撓撓頭,反正裡面、外面蚊子一樣多。

永銘抱著僅有的一床小薄被跟在紫荊身後,也許紫荊長得像女孩,永銘和韋鎰總是相當自動自發得幹體力活。

即使在河裡洗澡,兩人都很默契地的把紫荊放中間,和帶妹妹差不多。

所以永銘乾得很順手,絲毫沒意識到半多月前,他還沒抱過一床被子,以至於半月後,福恆看見跟在紫荊身後丫頭一樣的永銘,差點不敢認人,糾結了很久。

“韋大哥!”

永銘和紫荊很自覺地爬上草垛,圍在韋鎰身邊打哈欠,蓋上被子,一夜就這麼過去,好似一切什麼都發生一般。

後來幾日,紫荊臉皮薄,每次去勾搭那個張大人總是紅著臉支支吾吾不敢言語,計劃失敗就算了,但卻引起來那個杜大人注意,最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那個半路殺出的杜大人,今日居然私下裡一次偷偷抱住紫荊說:“你掙扎什麼?你喜歡那頭豬,還不如跟我呢?”直把韋鎰和永銘氣了個人仰馬翻。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思前想後,當夜永銘和韋鎰在被紫荊罵得狗血臨頭後,就提著麻布口袋憤憤地在杜大人的行軍床後潛伏,鋌而走險,決定先解決這個看似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誓要出了這口惡氣。

“紫荊呢?”永銘縮在床腳,這床也太低了吧,他匍匐還要蜷縮著身子。

“還在怨咱們!”韋鎰撓撓頭,仔細想想,紫荊那含羞答答的模樣,是人都會懷疑。

永銘不語,說實話,是他也會懷疑的,但說實話……紫荊把擦藥的事情到處一嚷嚷,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來了!”韋鎰屏住呼吸。

永銘只看見四隻腳從外面進來,第一次潛伏,心情激動啊。如果不是潛伏在別人床下,他會更高興的。

“杜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年輕的聲音,帶著幾分警惕說得倨傲。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一個猥褻的聲音讓第一次見識的永銘心情更加激動,他還沒見過男人被調戲,不過好像女人被調戲也沒見過。

“請杜大人自重!”年輕的聲音帶著不易覺察的慌亂,永銘只看見四隻腳靠近,分開,又靠近,腦袋搖晃,只恨床上為什麼會有床板。

“如果我不呢?”杜大人的聲音聽起來與朝堂上那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真是天然之別啊。永銘匍匐前進,想要看看杜大人邪惡的模樣,卻被韋鎰按住了。

永銘回頭,只見韋鎰臉色發青,活像那被調戲得是他老婆。

“那我就叫了!”

“叫吧,就怕你不叫,不過要在哪兒叫才有味道!”

“你……”

“誰不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