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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將軍……在擔心他們發現我們那是空城計嗎?”

景瑞擔心地看著福恆陰晴不定的臉,自從福恆上次受傷,他就覺得自己主子開始漸漸看不都透了。

福恆笑:“當然要連夜拔營,我已經給我師傅寫信,我們先圍魏救趙,再前後夾擊。”那樹林裡有人呢,怎麼回是空城計呢?

陳彥你出來是死,進去也是死!不過是進去比出來有用!

第七章:埋伏、設套?

月黑風高、疾風勁草的夜晚。

永銘和韋鎰、夥同紫荊匍匐在軍營外的某一個角落潛伏。

永銘拿著大麻布口袋,韋鎰拿著黑布條,紫荊拎著一桶潲水。

“他會來嗎?”紫荊小心地問,滿是忐忑,幾次欲走都被韋鎰壓在了地上不能動。

“我把條子偷偷放在他的桌上了,看見了一定會來!”

韋鎰很肯定地說。

“寫的什麼?”紫荊趴的腳都麻了,不禁覺得好奇。

“說給他聽聽!”韋鎰很自豪地對永銘說。

永銘頓了頓:“竊私心愛慕大人許久,若是大人不嫌棄,小人懇請大人今日戊時,營外河邊大石後相見!”

“妾?”紫荊瞠目那裡有女人啊。

“是竊,偷竊的竊!”永銘更正。

“你寫的?太長了吧!”紫荊皺眉看著永銘,每次想到他人傻,讀書幾年寫得文章也這麼差。

“我寫的,他說不好!”永銘連忙撇清。

“你寫的什麼?”紫荊好奇,不禁拉長了耳朵。

韋鎰連忙說:“小孩不宜!”太邪惡!

“誰說是小孩?阿九說來聽聽。”紫荊拽著永銘,明明他和永銘一樣大。

永銘笑的靦腆:“‘清清河石畔,邀君月上梢。甘做一生拼,盡君一日歡。’隨口胡謅的,還沒和韻呢!”要是他皇阿瑪知道,他在上書房學了數年,就學了這兒,不知道會不會想打死他。但永銘想,最先收拾他的弄不好是福恆!

“沒什麼啊!我覺得……”紫荊覺得挺文雅的,沒看出什麼邪惡來,正要評論一番,卻被韋鎰捂住了嘴,側臉一看,喝!遠處忽然隱隱約約有很多影子。

“不好,計劃被看穿,我們撤!”

韋鎰拍拍二人,從大石後後退,然後匍匐數米,在遠離河畔的區域,爬起來邁著鼠步,躡手躡腳地躲回軍營。

只聽身後的人笑:“張大人,美人不見啊!我說你啊,不會是自己寫章條子,來炫耀吧!”

“那個杜大人,也是專門對年輕小兵上下其手的人!而手段卑劣!”紫荊指著遠處的人影,憤憤不平。

永銘黑夜裡也看不清楚人,抖抖麻袋,覺得很失望,不禁拍拍紫荊的肩說;“沒事,我們一個個的收拾。”

韋鎰點頭:“從長計議。”一面思索,得想一個他們必定會中招的方法,然後忍不住把兩隻眼在紫荊和永銘之間打轉,最後發現寶貝一般定在了永銘的身上。

嘶——這仔細一看,韋鎰發現這阿九,雖然素日不洗臉,花得貓似的,但,仔細一看雖不是男生女相,而且眉目英氣內斂,身材也峻拔,但是細看五官,也是精雕細琢,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好似暗夜流光,斜挑時,竟有一種惑人心的妖媚味道,讓人心跳跳的……

越看,韋鎰越覺得有味道——

性感的味道,很濃,分明是男女通吃,韋鎰撫著自己的小心臟,免得被人勾走了,忘了回家。

決定了,就是他,韋鎰在心裡拍板。

接下來,他思考怎麼讓阿九答應——參與到這場,為了男人的貞操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偉大、懲奸除惡的活動中來。

“不行!”

說一萬次也是不行!

永銘把頭要得比撥浪鼓還勤。

開玩笑,他永銘單是活在福恆的狼爪下殘喘至今,就已經不錯了。

讓他去召狼?

天可憐見的,他這些年沒招狼都被福恆疑神疑鬼,捕風捉影要拿雙。真有這事要鬧出去,他親王的顏面還要不要在其次!福恆來了,他怎麼活,總不能在床上度此殘生吧?

“阿九,你有點同胞之心行不行?你沒看見我們的男同胞在呼喚你?”韋鎰圍著鍋臺邊攪飯的永銘,鼓譟起三寸不爛之舌。

“不行!”

永銘繼續搖頭,同胞是什麼?沒看見。

“為什麼呢?這是你當英雄,懲奸除惡的時候!”韋鎰圍著永銘窮追不捨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