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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到口的話又被福恆同樣猴急的吻吞進喉間,痛……但福恆似乎相當急切,一進入就步步緊逼著永銘跟上他的動作,似要在瞬間進入更深。

“我想你……永銘……我想你……只想你……”福恆的唇從永銘唇滑過蜿蜒而下,絲毫不見昔日廝磨的溫存,暴風聚雨一般來得急切,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年,伴著熟練地手法讓永銘只有喘氣的份兒!永銘感覺憤怒,伸手要推開福恆,結果一如既往,越推福恆越來勁,只聽得見一張床不支的吱吱呀呀,聽在永銘心裡,還有點懸!

“康……安……”永銘氣惱,當他什麼!

“一會兒就要走!”福恆低語,手在永銘身上迅速移動,下次見面又是何時,誰也不知道!

“……”就走?永銘心一疼,不及傷感,熟悉的愉悅似暴風雨瞬間來得猛烈,同時又伴著不適應的疼痛絲絲翻攪。只是這滋味裡似乎又添了太多渴望,與想要緊緊抓住的不捨。

永銘忍著疼下意識地摟緊福恆,想把福恆緊緊地抱緊,昨夜的恐懼,他此刻才覺得害怕,壓抑的疼隨著呻吟溢位,卻不能說!突然好想回到宮裡的時候,彼此依偎著取暖的感覺。即使危機四處,他依舊可以保護福恆!只是……他此刻無力,大青的江山也搖搖欲墜,他永銘何德何能呢?

“永銘……想我嗎?”福恆的聲音在喘息的間歇低問。

“……”永銘的回答是攀緊福恆,閉眼第一次想即使死在一起也是種幸福,他害怕被留下,這個世間沒有福恆,他永銘不過一縷遊魂、

“只想我一個?”福恆翻騰的心掠過一絲絲的甜,誰會懂他看見永銘與那個小子共食一個碗時,心中的害怕,他出生入死,只為了永銘,為了在一起……要是永銘又琵琶別抱,他害怕去想永銘,去年永銘說不要他時的那種絕望。

“……”詐死也不怕把人嚇死!

永銘很想翻白眼,這是女人問得話,福恆一個堂堂大男人沒事就問,可見皮厚,像他永銘的老婆似的!但……福恆比自己老婆管得還寬就是了!

“永銘……”福恆還想說什麼,就聽外面說:“報告將軍,一切整裝待發,請將軍立刻下令開拔!”

永銘一愣,連夜開拔……那就是戰事在即?下意識把福恆摟緊,卻又不得不立即放開,收掌為拳默默垂在身側,壓住心中的顫抖!豪氣萬丈才是男兒本色!男人之間不該兒女情長……

“一切就緒,即可開拔!”福恆最後一次把永銘摟緊抱在懷裡深吻,末了咬咬牙:“等我來接你!”臨到帳簾處,福恆躊躇又忍不住轉頭威脅:“不準……”話未完,只覺得永銘在他身後摟緊他在抖,那力之大,與平日不同。

“活著!”永銘低低只有這句。

福恆一時間只覺所有的痛都值了,扣緊永銘的十指,臨走還是那句“等我!”永銘黑暗裡笑得慘淡,等等等,從小到大就會這一句,他要是個大姑娘都等成婆了!

悶悶從帳篷裡著衣出來,發現衣服破了一道口子,永銘氣結,嫌他還不像叫花不是!但一回頭看那邊大軍整裝待發,福恆就在眾軍之中,筆直的身姿,即使茫茫夜色,依舊清晰可辨!

靜靜地凝望福恆移動的背影,永銘忘了移動,餘溫猶在人卻在不可觸及處,即將離開他掌握。

然後福恆勒緊韁繩調轉馬頭,一回首,永銘就忘了要如何收回眼神,四目相對,相望幾乎成痴!

大軍移動,車馬的聲音紛紛化作了一個別離的背景,永銘只知道福恆沒有動,他也不會動,不能說話、不能親送,屬於他們的只有此刻的凝望的,月色裡模糊的人影,永銘不知道康安是否能看見自己傻傻的臉,但他不會忘記康安此刻的眼,好似夜色最耀眼的明星——只希望這雙明星不會叫做別離!

風吹、草動、人遠月西斜、身漸冷。

永銘低頭,一隻手搭在永銘肩上:“那個,剛才找你的……你也認識?”韋鎰的聲音不確定地在耳邊輕問。

“恩!”永銘點頭,福恆他怎麼會不認識呢,從小一處長大、睡過一張床,廝廝磨磨十餘年,福恆身上每一寸肌膚,只怕沒他永銘不知道的!怪只怪他們生在皇家,生在這不見容他們此情的世間,所以註定無望,只能相望。

韋鎰手有點抖,開始發現他同床的小兄弟,好像不是大將軍身邊一表三千里的遠方親戚那麼簡單!然後一個可疑的身份躍上韋鎰的腦際,但很快又被否定了,但那日那個大將軍身邊的侍衛的叮囑又再度在韋鎰耳邊迴響:“你就算拼上性命,也要護他周全!”

怡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