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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難道不能做好兄弟?

永銘拍拍馬:“難道韋大哥沒聽說過今天的朋友就是明日的敵人,也或許我妨礙了柳大人的路。”

“他不是這種人!”韋鎰笑,柳泉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來軍營只怕家裡人的意思,但一想柳泉那日的話,他微微愣神,難道他遺漏了什麼?“你們有過節?”

永銘笑:“不是你,我怎麼會認識他,不過……”

“不過什麼?”韋鎰追問。

“他家與我有些誤會!”很大的誤會!

永銘依舊笑,那誤會連著一個人此生的前程,如果他沒記錯,當年在皇城中偷偷喜歡朗月的侍衛就是柳泉的兄長柳淼……

“他家?”韋鎰更覺得頭疼“你家借他家錢沒還?”這小子說他過繼給他叔叔時,他叔叔欠了戶部上萬兩銀子。

永銘搖頭:“沒這麼簡單!”從沒想過會是那樣的結果,但是柳淼算是毀了,他那時不過是不爽,福恆還在後面添油加醋……

“你拐人家閨女了?”和人家裡有誤會,多大啊?韋鎰邪惡的小眼睛在永銘的打轉,難怪覺得這小子一雙桃花眼。

永銘氣悶,他說正經事,這韋鎰想什麼呢?

“胡說什麼?”永銘白眼,他除了自己老婆,朗月、金哥別的女人連手沒摸過,拐也要看見人啊,再說他像那種人嗎?

“那是什麼誤會?和他家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了?”韋鎰笑,不信還有其他,打架這小子倒是行,只是撒野也不能去別人家吧。

永銘一怔,偏開眼:“不和你說。”起因的卻是他永銘吃醋了,那柳淼看朗月的眼,怎麼看都讓他不舒服,明明那會兒他都認定朗月做老婆了,又是孩子心性!

“那女的,生得怎麼樣?”韋鎰八卦的眼閃爍。

永銘斜視韋鎰第一次覺得他八卦,“朗朗如月……”想到朗月他就心裡酸澀,不想再提。

“她嫁給別人了?”韋鎰覺察永銘聲音不對,不禁挑眉。

永銘不語,不高興:“恩……不要說了!趕路吧!怎麼不見紫荊?”

“喏——和他恩人在一起呢!”韋鎰指了指遠處正屁顛顛跟在景祺馬後的紫荊。

永銘皺眉:“他就是紫荊的救命恩人?”這景祺可是福恆的心腹之一啊。

“恩,當年在路上餓了半死,據說就是這個人救了他,他可是福將軍身邊的侍衛,說不定紫荊發達了,我們也有希望。”韋鎰笑,但忽想起什麼,轉臉看永銘;“我記得你和福將軍也認識?”

永銘漫不經心的點頭:“他是我二哥的表弟。”

韋鎰有些暈:“你二哥和你不是一個額娘?”

“不是!”是,我就是皇后所出了!永銘果斷的搖頭。

“你阿瑪幾個老婆?”韋鎰追問,羨慕啊。

“很多!”就我只有一個!永銘不懂韋鎰打聽這些幹什麼,不禁挑眼看韋鎰,只覺得韋鎰一雙眼滿是羨慕的冒泡泡。

“很羨慕?”

韋鎰點頭如搗蒜,永銘笑,一雙眼不經意的撇向某處正望著他們的柳某人,看樣子韋鎰似乎還不明白這美人的心思啊,“會有的!”

“誰會嫁我啊!一個都沒著落!”韋鎰嘆氣。

“等你功成名就了,我幫你說親去,保準沒有不嫁的!”永銘丟擲第一個赤果果地誘惑。

“真的?”韋鎰睜大眼,不敢相信這突來的好狗運。

“當然!”永銘笑,掩住眼底的算計,只要你遠離柳泉。

“你有這本事?”

“傻瓜,你跟著福將軍忠心做事,他提拔你,你前程似錦了,只怕還可以娶個世家小姐。我和你說福將軍也有姐妹的!”永銘嘀咕。

韋鎰的眼睛裡頓時就把福恆的臉陰柔化了:“真的?”

“真的!”永銘點頭,很明白韋鎰的想法,當年他也如此啊。

“我們是不是想得太美了?你為什麼沒娶?”韋鎰美了一會兒回到現實。

“我定親那會兒,他妹妹才八歲。”

永銘一臉好似惋惜,心裡切齒,福恆那張臉就像個活招牌,去他家提親的排了老長隊,不過感覺受騙也挺多,據說還有人打主意到福恆的女兒身上了,那丫頭才四歲,高高的花盆鞋下就撲了一片小腦袋,花落誰家也落不到他永銘家。

“阿九,為什麼你阿瑪那麼有錢,親戚都這麼有錢,你叔叔家窮成那模樣?”韋鎰不解。

“你看得見什麼,這些親戚看似有錢,其實和我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