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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還說,有何不滿可與皇上上摺子,只是……”

“只是什麼?”永銘挑眉,斬他永銘?他表叔臨陣脫逃也不過是革爵位,他永銘並無過錯。

“只是,七爺說……他會如實稟明這是福將軍……”

“別說了!”永銘怒目,又拿福恆來壓他,拉過馬,恨只恨這福恆太任意妄行,難道不知道水滿則溢,月圓則缺的道理,不過才得到了大將軍之名,暫擁統帥之職就敢如此。

“九爺?”何翔看著永銘轉身離開,連忙上前要阻止。

“我是意氣用事的人嗎?”永銘揮手命何翔離開。

“那……您……”這是去哪兒?何翔欲言又止只能一人一馬跟著永銘走。

“難道我不收拾東西嗎?”永銘轉過臉覺得好笑,難道他還是當年的親王嗎?他七哥的厚待他可是記得刻骨。

“那些……”破爛還需要?何翔瞪大眼,又不便說只能跟著永銘往那邊帳篷跑。

“和其他人一起等我!你可是三品參將啊!”永銘一看就知道何翔心中所想,但是那些東西是他永銘吃苦的證明,他將來還要給他子孫看的——看看他們阿瑪當年當兵是多麼的吃苦耐勞。

何翔尷尬地立在原地不敢動,馬卻不在乎悠哉哉地跟在永銘身後繼續。

“你也不許來!”永銘瞪向馬,馬停了一下又跟了過去,完全無視永銘的命令,永銘嘆氣,怎麼和某個任性的人一樣,不知死活……死皮賴臉!

永銘急衝衝趕到帳篷處,不用說唯一和紫荊早把家當都收拾妥當了,去集合了。

“你的!”韋鎰扔了一個大布包給永銘:“怎麼那麼多破褲子?”

永銘接過包尷尬一笑:“可以打赤膊,總不能不穿褲子啊!”

韋鎰眼一瞟永銘,揹著包袱挪移過來:“這半年你時常晝夜不歸,也比先前乾淨許多了,說——是不是有相好的了?”

“我相好的不就是你嗎?”永銘白了韋鎰一眼。

“少蓋,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瞧你最近晚上沒事,難得不巡邏還一個人在外面草垛上發呆,跟犯了相思似的。”韋鎰笑得一臉肯定。

“想我老婆不行?”永銘把包袱放到馬上,準備上馬,卻被韋鎰拉住了,“你從那邊過來見到怡親王了嗎?”

“見他幹什麼?”我不就是?永銘瞪著韋鎰不解。

“看看什麼模樣啊,你知不知道他是皇上的兒子,據說比咱們大將軍生得好!和福將軍這個……”韋鎰低語,還拿手勾了勾,怕永銘不懂,附上解釋:“一對兒……”

永銘臉微黑,好在是夜晚也沒人看得見:“聽誰說的這混話?”

韋鎰笑著低語:“你裝,在我們原來的營裡,都愛傳這個……”

“仔細讓人聽見告密,拿你做梯子,踩著你的小命兒往上爬!這些混話原是些富家不孝子杜撰的,你別混說。”永銘上馬俯身低語,“而且我怎麼不知道王爺和我們一處走?”他七哥派人暗示他了,為了彼此大家的名譽與小命著想,還是他永銘離開大營絕對不能外洩。

“阿九……”韋鎰仰頭,欲言又止,心裡微微就覺得不暢快。

“恩?”永銘垂眼,還在想福恆那軍營里人說的混話,還真有模樣。

“你變得不像兄弟了!”韋鎰不吐不快,男人嘛就要快人快語,“自從你騎上這馬,就好像和我們隔了一條心。”官腔十足,也不八卦了,好似腦袋突然開竅變成個小老頭了。

永銘吃驚,跳下馬:“胡說什麼?我哪裡變了?”一個小嘍囉他永銘何曾放在眼裡?

“‘仔細讓人聽見告密,拿你做梯子,踩著你的小命兒往上爬!這些混話原是些富家不孝子杜撰的,你別混說。’”韋鎰學舌,然後白了永銘一眼:“這話繞的,你以前也這麼和我們說話?”

永銘下馬,笑:“這不是和他們說多了,沒繞過來,這話到了那邊可別再說了。”

“這還用你說,傻小子!”韋鎰拍了永銘頭一下,附耳說:“你和柳泉怎麼了?”

“我和他?不在一處,他看見我就走開了!”永銘才不會說他查出了什麼,答得輕描淡寫,餘光卻看著韋鎰擔心,柳泉如果站在他家族那邊……

“但我覺得他一直沒事就看著你發呆……”韋鎰想不明白,尤其是柳泉那日那句問話,讓他心裡不踏實。

永銘垂眼,心沉心想果然不是幻覺:“韋大哥,如果我和柳大人有一日為敵,你幫誰?”

韋鎰瞪眼:“你們怎麼都問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