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劫獄這種事情!
如果只是單純的被關在牢裡,那就只是提防太后暗地的問題。劫出來,直接相當於挑戰皇權,與正統為敵……現在等於是被黑白兩道同時追殺的節奏……什麼只救一次……劉慎言覺得頭更大了,這是剛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窩,作死的節奏。
緒清這是在報復自個兒麼!
……
就在劉慎言無語問蒼天的時候,他聽到了劉曉的聲音。
“言兒!”
劉慎言順著牆頭往下看,看見一個朦朧的身影。
劉慎言正打算和回應。就聽見劉曉衝牆頭上的自己扔了兩個字“慎言”,就頭都不回的走開了。
人根本就是隻能看見別人過錯去看不見自己過錯的愚昧的種族。
劉慎言突然覺得自個兒根本就是在自作聰明。篤行被張沽坑了,自個兒何嘗又不是被緒清擺了一道?
慎言,慎言……
自個兒擔不住這個名字。
自個兒還是太著急,經不住大事。
天塌了,得個兒高的頂著。
自個兒爹爹明顯是不想搭理自個兒,那順著數,自個兒相對於篤行就是個兒高的。
雖然自己早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劉慎言苦笑的等著緒清把人送過來。
……
“爺!”
“你是?”
劉慎言坐在牆頭往下望,一個黑衣大漢扛著麻袋,與黑夜幾乎混在一塊。
“宗主派我來的。他說,希望爺信守承諾!”
“自然!”
“那便告辭!”
“不送!”
劉慎言跳下牆頭,看著地上的一團,拿腳撥弄。
看著滾來滾去的麻袋,劉慎言禁不住嘆息,折騰這麼大一圈只是加速了死亡的程序嗎?
“哥?”聽著麻袋裡面傳出的試探的聲音,劉慎言逼著自個兒把那些悲觀的想法壓下去,“如何?”
“牢飯還不錯!”
“那再吃吃如何?”
“哥……”
就在劉慎言正欲和劉篤行拌造拌造吃牢飯的事兒,追兵就已經近了。
“在那邊,在那邊!”
劉慎言聽見這種聲音,只得把劉篤行從麻袋裡拉出來,往肩上一扛,撒腿就跑。
慌不擇路不適合劉慎言這種紈絝!
躲自家的父親大人需要很高明的躲追蹤術。
一個樹苗剛歪的時候,左右人都會想把它糾正過來。
縱使最終樹苗還是歪了,樹苗也能獲得一些其他的東西。
這種東西套用在劉慎言身上就是對京裡偏道熟。
只是,本來應該越跑越黑,劉慎言卻發現越跑越亮了,明明自個兒是往偏僻的道上跑的!劉慎言覺得不太妙了起來,不由的放慢了腳步。
“怎麼了,哥,你怎麼停下來了!”劉篤行有些不解,但看著前面小道隱隱約約的火光,又有些興奮。
“哥,你看前面有兵!”
劉慎言突然想起來,緒清語重心長的說過,今夜有軍夜行。
更可怕的是,除了花街,京裡是宵禁的。
恍惚間,劉慎言似是聽到了衙役來追逃犯的聲音。
在劫難逃嗎?
劉慎言一愣神,鬼使神差的問背上的劉篤行,“小行,你怕不怕死?”
作者有話要說:
☆、解決
每個人的生命,當一覽無餘,只考慮其大致輪廓的時候,就是一場真正的悲劇,但當需要一步一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