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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以為他的身份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洩露秘密?

“不錯,他就是皇帝。”在眾人騷亂聲中,他繼續道,“那並不代表什麼。我的確與他相識, 但那時我並不知道他會對無極教不利,所以才會留他暫住。這件事我的確有錯,怪我引狼入室 ,過於輕信。但紀長老就此事擺出這麼大陣勢,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教主的威儀不經意地顯現,底下人動搖不少。

“誰我說只是為這事?”紀長老舉措略顯驚慌,畢竟公然帶頭謀反的罪名不小,不成功,則成 仁,“你的行為宋沫涵最清楚了,問他吧。”

眾人目光集聚在宋沫涵身上。被他們多人盯著,他頓時不知所措,臉也紅了。事實上他還沒有 瞭解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指著自己結巴道:“我?我、我知道什、什麼?”

“秋似水原本是說有秘密行動,這秘密行動是什麼?這段日子他在哪裡?”紀長老問。

“他在皇宮裡。”宋沫涵老實回答。

“他去皇宮做什麼?”

“是去拿夜明珠的。”

“那有沒有拿到夜明珠?”

“沒有,什麼都沒拿到。”

“他是不是從你那兒拿走了鎮教之寶的琴譜?琴譜現在哪裡?”

“他說,走的時候太急,被他遺忘在宮裡了。”

在場的人開始議論紛紛。紀長老越問越得意,秋似水的臉色則越來越蒼白。他到底怎麼知道這 些事的,是誰在背後指使他,或者說促使他起了謀反的念頭?秋似水疑惑不已。

“還有,我再問你,你去找他時是不是被侍衛抓住了?”

“沒錯,他們人好多。”

“但是他很輕易地就把你救出來了,對嗎?”

“是的。”

“那就對了,為什麼你會被捉,而他不會?所有的通緝令上惟獨他一人是隻許活,不許死,要 不是他和皇帝串通好了,又怎會發出如此奇怪的通緝?”

此刻,連宋沫涵都開始用懷疑的眼神看秋似水了。

那些侍衛對秋似水有所顧忌,不敢傷他也是有的,但這又怎能成為辯解的理由?

第十七章

秋似水百口莫辯,也無從辯起,急於想尋緩兵之計:“陸長老在哪兒?”四位長老數陸長老最 信任,他不相信連他也反他。

“陸長老身體不適,在內堂休息。”

原來是被暫時關押起來了,看來在他到這裡之前,已經發生過一場爭執了。

“紀長老,你要看清現在的局勢。無極教處處受敵,正是存亡危機關頭,我們不如先把這事暫 且放在一邊,等解決了外敵,再來說定我是否叛教的罪名。”

秋似水說的話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彷彿有根繩子牽住了每個人的思想,聽他說話的人都 會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走。而且這話說中了在場每個人的心事。

“秋似水,你不要混淆視聽!”紀長老也不是傻瓜,謀反之事一次不成,怎麼可能有第二次機 會?“正是因為要團結對外,所以才清理你這種叛徒。”

一口一個叛徒,秋似水只覺氣血上衝,喉中一股腥甜。做夢也想不到會被扣上“叛徒”的罪名 。對無極教所做的無怨無悔的事,難道都是假的嗎?知道教中有難,萬里迢迢從京城趕回來, 一路被人追殺,難道是跑來散心的?被自己全心奉獻的東西擯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要不是為了無極教,他又何苦與熙元對立?以為回到鳳無崖可以重整旗鼓,以他的能力並非難 事,不想卻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再向前半步,便是總壇,可這半步竟如此的遙遠與艱難。

目光掃過兩位長老,及他們身後四位散人,既而落在在場的所有人身上。這些都是自己兄弟呀 ,今日竟將手中刀劍指向了自己,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弟兄被人屠殺的仇恨迷住了他們的眼睛,使他們基於洩憤,辯不清是非真相。一雙雙充血的眼 睛,一隻只受傷的困獸,居然會相信他們一直效忠的教主會出賣他們。

“紀長老,我自問做人無愧天地,我覺不會做背叛弟兄的事。”此刻,他只能試圖妥協,大敵 當前,他不想眼看無極教滅亡,希望自己的話能打動眾人,“從我坐上教主之位時,我就不再 把我當成我,而是把整個無極教當成我,像守護生命一般守護他。我對無極教和歷代教主的忠 心日月可鑑,若我有絲毫叛逆之心,天誅地滅。”

“罪證確鑿,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