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邪所為,而且仍有可能再有行動,請皇帝小心。
這倒出乎熙元的意料,原以為這些人是無極教派來的,不想是自己猜錯了。
“陛下,無極教已取下四個分壇,但在定嘉受到頑強抵抗,至今未能突破。”宋璉稟奏道。
“從附近駐軍調兵增援,定嘉地理位置重要,一定不能讓他們佔據。他們再怎麼抵抗,也不過 是群習武的百姓,若朕的軍隊連他們都敵不過,國之顏面何在?”他把玩著手中信函,說道: “朕在奇怪,影子邪不是與無極教交惡嗎?為什麼至今沒有行動麼?夜離絲毫沒有提起?”
“卑職曾向夜離問起此事,他的確不知。”
“在朕看來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雖與無極教不和但無意毀其根基,因此不插手。二是他們不 準備明鬥,而是暗地算計。憑夜離在影子那裡的身份,還沒資格知道這事。宋璉,你看是那一 種?”
“卑職愚鈍,妄自猜測是第二種。”
“朕也這麼想,背後放暗箭才是他們的絕活。”熙元點頭,“倒想看看他們能計劃出什麼驚天 陰謀。”
宋璉疑惑道:“難道陛下不擔心秋公子的安危?”
“他要是那麼容易被影子邪害死,我反倒看不起他了。”冷冽的目光掃過宋璉,“取他性命者 ,非朕不能,別人休想傷到他一根毫毛,可朕並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的人和心長伴身側。”
神色幽怨了幾分。宋璉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熙元知道他有話要說:“只有他不再被這些東西所牽絆,才可能回到朕身邊。朕只是為他清除 纏住他手腳的藤蔓,難道朕還有其他選擇嗎?”
“陛下英明,深謀遠慮,只是……”他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就說吧,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若是別人,或許陛下真能如願以償。但是秋公子可未必就會……換而言之,若有人踐踏我疆 土,企圖奪陛下皇位,陛下是否還會允許他存活在世上……”
“放肆!”他喝斷他的話。
“陛下息怒,卑職謬言,請陛下恕罪。”
熙元只覺一陣頭痛,不能思考,無力地嘆道:“下去吧。”
朵爾木說他錯了,宋璉也說他錯了,可他是被逼無奈,別無選擇呀!如果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他又怎願意和自己所愛的人兵戎相向?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可是場你死我亡的鬥爭。
再次回到鳳無崖,心境已截然不同。
一路上損兵折將,幸好還能安全回來。
門口守衛森嚴,所有人都枕戈待旦。
可當秋似水剛一靠近,他們手裡的兵器無一例外地指向了他。
“你們反了嗎?竟敢對教主不敬!”白未延喝道。
正在秋似水疑惑之時,殿門大開,紀長老與馬長老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四位散人以及其餘人等 。
一個個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紀長老,你這是幹什麼?”秋似水問道。因為五老之首的殷長老年事已高,不再過問教務, 秋似水之下,數紀長老為尊。
“秋似水你知不知罪?”
不稱他為教主,而直呼其名,秋似水便覺不妙,一直籠罩心頭的不安就要在此成為現實?
紀長老繼續道:“你身為教主,卻與皇帝串通一氣,謀害教中兄弟,使我教大受挫敗。你居然 還有臉回來?”
秋似水心中一寒:“紀長老何出此言?”
身邊白未延維護他道:“紀長老你胡說什麼?教主一心護教,怎麼可能想害無極教呢?”
“白未延,恐怕你也被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給騙了。他做過什麼讓他自己說吧。”
好象有團氣堵在胸口,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無極教上下都是我兄弟,我怎麼可能起加害之 心?紀長老不要聽信小人讒言,誤了教中大事。我到底做了什麼,還請紀長老明言。”
他說的話,很巧妙,表面上聽去是心平氣和的求和勸慰之詞,但有意無意地向眾人暗示,這是 紀長老一人誤聽誤信,搬弄是非,無中生有。
“口說無憑,紀長老,你倒是拿出證據來。”白未延原以為回到總壇,便萬事大吉,可以共議 殺敵大計,不想旁出枝節。
紀長老急道:“不是我一人胡說,你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裡的。教主離開鳳無崖之前,在教中 留住的那人是不是就是當朝皇帝?”
秋似水大吃一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