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子石不答反問,道:“柴八爺與他相熟?”
柴八爺笑道:“張自珍已被皇上褫職貶歸鄉里,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不瞞你說,重陽樓供的神仙就是如今的吏部天官王大人名諱時春的……告訴八爺,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穆子石點了點頭,若無其事道:“原來張大人已被罷黜,也是,大張私德有瑕,卻大節不虧,今上本是逼宮篡位,必是要把他遠遠打發了的……至於王時春嘛,雖是陶氏門下走狗,卻也精於政務,任左侍郎時,考課黜陟品秩銓選都做得很有章法,由他執掌吏部,齊和灃倒也不算昏聵。”
這一番話一入耳,柴八爺幾乎嚇癱了,身子出溜著直往下軟:“你快閉嘴!”說著掀開車簾烏龜伸頭般左顧右盼,但見已近黃昏的官道上一派坦蕩,除了塵土飛揚又哪有其他耳目?
忙吩咐阿雄:“快把他的嘴堵上!”
穆子石厲聲道:“晚了!”
眼眸冷冷然透出一絲破釜沉舟的陰狠:“柴八爺現在要堵我的嘴,就不怕堵了自己的生路?”
柴八爺一愣,指著穆子石手指直哆嗦:“你、你……別想嚇唬我!”
穆子石緊盯著他,連珠炮般問道:“你就不奇怪,為何我知道的吏部尚書不是王時春而是張自珍?”
“你就不想知道,為何我敢說齊和灃逼宮逆父?”
“你剛才不是還問我到底是什麼人麼?怎麼,敢白日劫持,竟不敢聽我的身份?”
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