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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的嘴甜是不甜?”

穆子石大駭,忙往後縮身,齊少衝更是又急又恨快要吐出血來,這樣的下賤的淫棍,擱往昔七皇子的眼裡簡直螻蟻草芥一般,連給自己磕頭都沒資格,現下卻要眼睜睜看著穆子石被他欺辱,一瞬間齊少衝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柴八爺見穆子石躲閃,更覺得骨頭縫都瘙癢了起來,伸手一把扣住他的腰,嘴唇便貼了上去,穆子石驚呼一聲,想咬緊牙關卻已來不及,竟被柴八爺長驅直入了進來。

柴八爺久歷風月,知穆子石尚未與人有過肌膚之親,因此這一吻也非比尋常,意在挑起他的慾念快感,因此含住他的舌尖,極盡溫柔挑逗之能事,唇瓣牙齦每一處都照顧得無微不至。

輾轉吮吸之際,柴八爺這種施教者本不該動情的,卻也禁不住沉迷其中,穆子石生澀的反應竟是無與倫比的誘惑,雖未解風情,卻獨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動人心魄,像是未曾琢開的玉石,寶光漪麗暗藏。

正意亂情迷飄飄欲仙,冷不防只覺舌面劇痛攻心,隨後一股甜腥熱流盈滿口腔,柴八爺幾乎以為自己舌頭都斷了,忙掩嘴後撤,唇角已溢位一道血跡。

穆子石狠咬一口之後,扭頭便把嘴裡血沫啐到車廂地板上:“真噁心。”

48、第四十六章

柴八爺最是怕死怕疼,嚥著嘴裡的血,只嚇得魂飛魄散,忙一把扯過阿雄,直著舌頭道:“我我的……舌頭,你你看看!”

阿雄仔細一瞧:“八爺您放心,沒斷!只是咬破了一個大血口子,並不太深,塗點兒藥麵兒幾天就好。”

柴八爺捂著嘴,喘了幾口氣回過味來,登時心癢變成了手癢,氣急敗壞的吩咐阿雄:“把他衣服給我扒光!”

阿雄穿著羊皮裡子的大襖,略有些遲疑:“八爺,這天氣雖不是臘月裡,也凍得死寒鴉兒啊……”

柴八爺淫笑道:“爺的手段你還不知?便是三九天睡冰面兒上,只要我樂意,也能弄得他淌一身香噴噴的熱汗!”

看著阿雄一雙粗黑大手伸向穆子石,齊少衝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來了,喉嚨裡發出瀕死野獸一樣的低吼聲,想故技重施的撞過去,卻被阿雄眼明手快先扔到了一邊。

穆子石不再遲疑,斷喝一聲:“住手!”

因剛哭過,清朗的聲音略顯沙啞,但語速甚快,一番話行雲流水般不作稍停:“柴八爺是吧?你們重陽樓有尚書撐腰是吧?敢問這位尚書大人是哪部之長?是姓張?姓李?姓尹?姓申?還是姓陶?”

柴八爺頓時動容,再看向穆子石時,眼神少了幾分赤裸裸的淫辱慾望,卻多了幾分警惕和驚疑:“你說什麼?”

穆子石察顏辨色,心中更增幾分把握,淡淡道:“我在問八爺,那位尚書大人的名諱。”

卻不待柴八爺作答,自顧輕聲道:“陶若樸提領兵部,這位大人門第高貴世代簪纓,斷然不會跟煙花柳巷下九流有所往來。”

“申夢佳任禮部尚書十餘年,端方君子書香詩禮傳家,最是慎獨持重潔身自好,想來也不是他。”

“工部李大人,於屯田水利有不世之才,但聲色犬馬之道一竅不通,出身富貴卻生平不二色,連太上皇因他治河有功欽賜的美人都堅辭不受,朝野引為美談,你自然也高攀不上。”

“刑部尹知夏,貌若美人心似閻羅,為人嚴峻刻薄,心性剛狠果決,曾杖責流連煙花敗壞官風的貴戚大臣十數人……若說你的靠山是他,倒不如說當今皇上是你們重陽樓的常客還更可信些。”

聽他提及朝中大員如數家珍,柴八爺本就慘白的臉越發死人樣難看,顫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敢不敬皇上、直呼各位大人之名?”

穆子石眉梢微揚,卻不作答。

柴八爺心神俱亂,仔仔細細的重新打量穆子石與齊少衝,越看越是忐忑驚心,這兩人衣著雖普通,氣質卻毫不侷促寒微,談吐更非平民小戶所能教養而出,自己一時色迷心竅,竟不知招惹了哪路鬼神?

他越慌穆子石越篤定,微微一笑,道:“看來你走的是吏部大張大人或者戶部小張大人的門路了,不知我猜得對是不對?”

柴八爺咦的一聲,半晌不吭聲,緊繃的嘴角卻慢慢放鬆,死死盯著穆子石,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厲害,舌燦蓮花啊!竟險些將我騙了過去!只不過你虛張聲勢,卻也露了破綻。”

奇變陡生,穆子石只覺嘴唇乾澀無比,抿了抿嘴,凝神道:“我有何破綻?”

柴八爺架起二郎腿,悠然道:“你說的吏部大張大人可是張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