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說道“柳兄,我看這純屬徒兒們無聊時打趣你我的,不必在意,回房吧!清風的劍沒什麼問題。羽笙,你好好教他,我們先走了。”
明白人都能聽出長蘇生煙語氣的不自然,有些閃躲,有些不信。他這一說完就走了。
而柳卿兮也只是暗示了一眼玉清風,也走了。
“師父,男兒郎,愛要坦蕩蕩,結局不成風便成魔。”看著柳卿兮離去的背影,玉清風大聲喊了一句。在他看來,喜歡就是喜歡,沒必要遮遮掩掩,結局要麼看破風淡雲輕,要麼似魔執迷不悟,無論如何,人生要有膽子與自己的能力比鬥,管他輸贏,至少日後不會後悔。
鶴千絕起身拍手叫好,卻說了句“你師父雖是三十面貌卻也老了,懂得比你多。”說完,笑著走了。
只有不害臊的玉清風立在那抱著劍,等過了片刻才走向慕容策,將劍擱在桌上,輕身偎進他的懷裡。
“我覺得我沒說錯。”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宿命,有人坦蕩,愛的轟轟烈烈;有人內斂,愛的兩敗俱傷。”慕容策自己如同柳卿兮,感情內斂不放縱,可此刻他很慶幸遇到願意放縱的玉清風,至少讓他能感覺到這份情是存在的。
“那我們兩是互補,你凹進去我凸出來。”
“是。休息片刻,我教你練劍法。”
玉清風笑了笑,抬頭湊向他的嘴唇,這才剛到萎靡處,藍夜央慌慌張張跑來了。
“師父師父,出事了,出大事了。哎呀!師父,你別與小師父恩恩愛愛比翼□□如膠似漆難分難捨了,快去救師孃啊!山下的人要上來了,都到半山腰了師父,師父。”
這玉清風的情致道高處,被藍夜央硬生生退下來了,差點咬到慕容策的舌頭。不過,當反應是何人出事時,他是責備藍夜央打攪他好事的心都沒了,起身說道“你師孃去迎敵了?”
“是啊師父,師孃不讓我告訴你,怕打擾你。可是,東方師叔身邊的胥雪大哥說師孃快撐不住了,你得前去看看啊!師父,別磨蹭了,救師孃要緊,要是去晚了,師孃準被那群野狗吃了。”藍夜央急得臉頰通紅,雙眼冒血絲。一想到司徒胤有可能命喪就連忙拉著玉清風要跑。
“司徒有難。”玉清風抓起暗幻與蒼回便要跑卻被慕容策阻止了。
“小師父,你攔著師父做什麼?”
“五郎,司徒是我朋友,他不能出事,我必須去救他。對了,五郎,你答應幫助司徒的,現在是危機時刻,你趕緊讓你那些侍衛還有前輩兄弟的去幫忙啊!”司徒不能死,不能死,這是玉清風的現在的心思。司徒沒了,他的世界將再次回到沒有朋友的冰涼。
“小師父,你就幫幫忙,徒兒先帶著師父去救師孃,你的人馬快點到啊!”藍夜央說完就要走。
慕容策卻又攔住了。
“五郎,我要去救司徒,你再攔著我我會生氣的、”
“去可以,不過,換個裝束再去。”
“哪有時間?”
“倘若各大門派與寒宮彧知曉是你玉清風再救司徒胤,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楚軒才四個月大,經不起折騰。”慕容策也沒撒謊,的確,各大門派與寒宮彧會追殺他玉清風到底而不是追殺驚鴻宮宮主夫人桑陌,再則,他用真容去,勢必打亂他的計劃。
“你說的也對,阿央,走換衣服。”
聽著腳步聲走遠,慕容策回身坐下。
這會兒暗中的雲觴搖著紅扇出來了,看著慕容策就笑道“慕容,玉清風若是知道是你利用盟主令牌煽動各大門派攻山,會不會和你打起來?呵呵!不過,玉清風似乎挺在乎司徒胤這個朋友的。”
“只要他不露臉,自是不會知曉。雲觴,借你人馬保護他與驚鴻宮的人。”
“你不殺這個情敵了?”
“我若是殺了他,清風便失去了朋友,他的命還沒那麼值得讓我冒險。”
“哈哈!好。我去了。”
☆、血祁有香毒浸骨
“堡主,這些人個個武功高,怕是撐不住了。”半臉血跡的禪域抽機會跑到司徒胤身邊說道。
司徒胤咬唇,露出堅定的眼睛。“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們上山,驚鴻蟾不能沒有。”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留住冰海世界,慰藉先祖,滿足一個人。
司徒胤都如此說,禪域也只得拼出性命來。“堡主,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嗯。”
一場廝殺,一場為利益爭奪的爭鬥,讓安靜純潔的雪山從此不堪,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