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暗幻劍依舊是紅色沉浮與他面前,玉清風伸手握住。“我覺得暗幻根本沒有問題,只是,偶爾變成了紫色。不同於五郎那劍的顏色。”
玉清風如此說,柳卿兮與鶴千絕都互視一眼,就連長蘇生煙都覺奇怪。“羽笙,喚出你的劍給清風。”
慕容策食指輕彈,紫劍便從袖中飛出朝著玉清風而去,還好玉清風反應快,伸手握住了。“師父們,這兩把劍真的一樣,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羽笙的第一把劍是一把碧沉劍,此劍出自聖尊之手,後因羽笙出行任務時不慎將劍折斷。聖尊在贈劍後駕鶴西去,碧沉劍便再沒修復。這把蒼回劍是按碧沉劍由羽笙之友歐陽炎炎王子打造,你這暗幻劍怎會與碧沉劍、蒼回劍像似?”長蘇生煙道。對於碧沉劍與蒼回劍的背景他是最清楚的,世間只有一把碧沉劍,蒼回劍在完工之後,便葬碧沉劍與聖尊身旁,暗幻劍的打造怎會與它們像似?不可能。
“長蘇師父,師父,五郎,鶴前輩,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們看。”聽了長蘇生煙的話後玉清風也覺這劍有些蹊蹺,可是這兩把劍除了顏色之外就是一模一樣的,否則,他當初也不會要這把暗幻劍報仇,慕容策的劍他不是一兩次看見。為了證明,玉清風將兩把劍遞給了長蘇生煙。
三人皆看去,果真如玉清風所言。暗幻、蒼回、碧沉。
“恭蘇的劍叫還岸,是恭蘇向聖尊求得。還岸與碧沉也是一樣,只是威力不如碧沉。鶴前輩所拾之劍叫暗幻,這兩把劍是一個名字,暗幻、還暗。如若沒有猜錯,碧沉、暗幻、還岸三把劍皆由聖尊打造,而暗幻被聖尊送人了。”一直安靜的慕容策這會兒開口了。
“可聖尊從未提過他有什麼劍友?”長蘇生煙微驚。
柳卿兮淡笑,道“你似乎忘了許多事情,又怎會記得發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
長蘇生煙不明看向他,總覺柳卿兮最近很奇怪,而且,他忘記了什麼?
鶴千絕注意到不對,趕緊起身將暗幻劍給玉清風,示意他練幾招。
玉清風握著暗幻劍,又從長蘇生煙手中拿過蒼回劍,一手一把。“師父,我不會舞劍,所以,你們湊合湊合看看,這兩把劍哪裡不對勁。”還好慕容策現在看不到,看不到他的醜態,玉清風便放著膽子按照慕容策平日晨練時的劍法來。
練了幾招的玉清風忽然停下看著柳卿兮,道“師父,你口中的蘇煙師孃不正是長蘇師父嗎?”
三人個個震住,慕容策道“師父上位之前的確叫蘇煙,是江南蘇家的三公子,後因忘記一些事情,被師祖改名為長蘇生煙,意味長生不老。”
慕容策這一刀補的很時候,就好像與玉清風是事先勾結好的一樣。
柳卿兮看向慕容策,眼神有些暗淡。他的確是江南蘇家三公子,那他豈不是早早便決定要我先斷?
玉清風一笑,一邊舞劍一邊說“師父叫柳卿兮,其實,師父是叫柳詠,長蘇師父叫蘇煙。師祖將長蘇師父講給他的故事講給了無意看見還未寄出去的信書上的蘇煙留筆的五郎,信是寫給柳詠的,然而,師祖為了不讓下代莊主沾情染欲,在蘇煙忘記後並未將信送出去。進而導致,師父更名為柳卿兮,卿兮卿兮,君兮君兮,也延至後來,師父只知有個人叫蘇煙,不知蘇煙已是長蘇生煙的人。”
“玉清風,你個臭小子、”提起往事,不管是錯過還是誤會亦或是故意而為,柳卿兮都不再哀嘆,只從知道長蘇生煙就是蘇煙之後,他已經決定迴雪山後便封住記憶。可,這事情被玉清風如此說出來,他難免有些尷尬,或許長蘇生煙並不懂。
正在練劍的玉清風被嚇得連忙停下,無辜的看向柳卿兮。“師父,故事是五郎告訴我,而故事也是師祖講給五郎聽的,所以,師父要處罰的話就處罰師祖好了。”
長蘇生煙聽得糊里糊塗的,最後,看向慕容策問道“羽笙,清風說了什麼?”
鶴千絕倒是明白,掩嘴笑道“長蘇,清風說你與柳兄是前世戀人今生故人。”
“師父,清風本不清楚的,可是,師父曾經送與清風的玉佩,上面就是柳詠二字,所以,所以,我才把你和五郎講的故事聯想到了一起。加之,昨晚,你說蘇煙成了莊主,清風這才更加確定的。今日向五郎打聽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問出隱藏在卿兮兩字裡的故事。”玉清風抱著兩把劍立在那,像是犯錯的孩子,不敢亂來,卻又在掙扎。
“玉清風,開口閉口五郎五郎,害不害臊、”氣的臉有些紅的柳卿兮是拍桌而起。
玉清風渾身一抖,長蘇生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