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他,他們是不敢再客棧入住。及又能是在某個地方,或是某個朋友家裡。”
血心卻不管那麼多,鼓起勇氣說道“爺,屬下無能,你就罰屬下去面壁思過吧!”
慕容策的嘴角微微上揚卻是一抹諷刺,道“送血心去寒冰洞思過。”
血心大驚。
出去後,血心祈求的看著押他的侍衛,道“能不能送我去孤琯那?”
侍衛有些為難,可好歹大家都是一家人,走遠後,侍衛換了方向。
夜是侵骨的涼,風也是帶著一些觸控不到卻又感覺得到得寂寞,吹在無心人身上別是一番滋味。哪有酒就能解愁的。
慕容策坐在庭院中,桌上擱著酒,那股濃烈的酒味十步之遠便能嗅到,也能讓人知曉這酒究竟多麼濃烈辛辣。空底的涼玉杯擱在一枝桃花旁,而這人卻呆呆的坐著。
玉清風,你既不予我半點信任,又何必尋我?說好的生死不復見,你為何沒做到?
一杯一杯的喝完,風也越來越大,這人也越來越有點模糊。溫錦過來說事,那知瞧見這一幕。“爺,快回屋去吧!起風了。”
慕容策擱下酒杯,未帶醉燻的說道“讓我吹片刻的風。有何事你就說吧!”
溫錦瞭解他,也就不多加勸,道“如今舞林大會已落幕,這盟主之位落在了公子的頭上,許多門派在要求您將公子交出去,說要他主持大局,一起商討消滅孤獨七劍的事情。”
“用他的口諭下令,明日各派分為五路人馬,一路人馬趕往孤獨七劍總教,一路人馬趕往華城,再分一路人馬趕往陽城啟雲鎮,剩餘兩路人馬明日一早便去郊外荷花塘捉拿寒宮彧以及分屬。”
“他們要見盟主。”
“就說盟主帶人連夜趕往帝都。”
“是。五爺,你早些回房,說不定公子明早就回來了。”
慕容策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端起了酒杯。
卿瑾涼過來時,身上披著披風,見慕容策倒在桌上不免有些心疼。從婢女手中取過披風便小步過去了。
她也沒開口叫他,只是輕手將披風批到他的身上,便坐在那看著。
兩人就那樣一個坐著一個躺著,直到深夜時,慕容策才醒來,他看不見,但能感覺到有
一個人坐在身旁。
“是誰”
卿瑾涼抿住嘴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