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人齊齊的點頭。
“對了,夜央,你師父呢?在屋裡休息嗎?”
“啊!”藍夜央大驚。“師孃,師父說他回花城了。”
“你說什麼?”突然聽聞這訊息的司徒胤大驚,他知道玉清風回花城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玉清風飛走了,回到了他的地方。
“小師父快不行了,師父就跟著一個女人回去了啊!師孃,快快做飯,我要吃魚,吃魚。”藍夜央急切的跳著,看著魚他的口水都快落下去了。
司徒胤沒有多想藍夜央前半句的意思,只在乎那個女人,會是那個女人?“夜央,那個女人是何模樣?”
“嗯?那個女人我認識,是卿家的大小姐。”
“糟了。”聽聞是卿瑾涼,司徒胤渾身就開始不安。如若真是慕容策出事了,派來接玉清風回去的人絕對不會是卿瑾涼,絕對不是。
玉清風一下馬車,急匆匆的便按照卿瑾涼說的地方走去,連小二來詢問都不管,直接上樓。
等到了門外時,他忽然停下來了。五郎,裡面的人真的是你嗎?能不能給我一個此生不再孤老的機會?我不該跑出去,你不要躺在那。我真的害怕你比我先走一步,五郎,知不知道?這輩子我不能一刻沒有你,你不能比我先走。
急切著急的心就停在了這裡,擱著一道門,如同時生死的門檻,一個人在裡面一個人在外面。
卿瑾涼上來時,說道“你還不進去嗎?五爺在裡面等你。難道,他的最後一面你都不見?”
“我”玉清風緩緩抬起手,當靠到門的時候,還是不敢推開門。
“五爺嘴裡唸的人是你,你若不去,他便死不瞑目。”卿瑾涼抓住玉清風的心催促他進去。
玉清風狠下心,不管是真是假,直接推開了門,朝著床走去。而在他進去之後,卿瑾涼也進去了,關上門的剎那,兩個黑衣人直接竄出來趁玉清風不備將人用繩子捆住。
“你們是誰?”玉清風離床只剩下一步,還沒發現不對就被人囚住了,這讓他一時不明。
兩個黑衣人什麼話都沒說快速綁人。
玉清風這會兒發覺了一點不對,想要掙扎,卻覺越掙扎越浸,緊的他快竄不過氣了。那床上根本就沒人,這屋子也沒人,只有他們。可,他也不得不覺高興,至少慕容策沒事。
“卿瑾涼,這就是你的計謀?”
卿瑾涼現在膽子也是越來越大,示意兩人將他綁到椅子上,這才坐在他對面。
“玉花奴,我不想殺你。”
玉清風淡漠的說道“那你想做什麼?”
“以前我從未想過要殺你,可現在,你必須的死。只有你死了,我爹和我孩子才會瞑目,我夫君才會回頭。”
看著這樣的卿瑾涼,玉清風終於笑出來了,這個可悲的女人。他殺他爹做什麼?她的孩子不在了,是天意,因為她不配,不配。口口聲聲喊他夫君,可是這人並不屬於她,並不是她的夫君。
“你真是可笑!他對比你規矩比你更會為他著想的秦墨煙都無兒女情長,你以為他還會對你愛戀有加嗎?更何況,我還在我還活著,他對你十輩子都不可能有情腸。”
卿瑾涼從不懷疑自己對慕容策的好,對他矢志不渝的感情,當面對玉清風赤落的話時,心中的憤恨越來越強,對這人的殺意也越來越強。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視這個如今還狂傲的人。
玉清風臨危不懼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想要得到慕容策的心,除非太陽從西起。秦墨煙這般的女子他都不願多看一眼,還會多看她一眼嗎?他相信慕容策對他的心不假,只要他活著,這些人都不會得逞。
“啪!”安靜的屋子一時想起清脆的聲音,久久在房間盤旋。
玉清風轉過頭看向卿瑾涼,眼中的憤怒漸漸騰躍,消弭的紫色眼影漸漸浮出,包括雙眼都滲著一點點的張狂紫色。
卿瑾涼收回手,看著他臉上的紅色掌印,轉身朝著一邊的木盆走去。
“你還真是嘴硬。”玉清風的傲然讓她有些畏懼,可她已被仇恨矇蔽,不再畏懼。這一巴掌是他“玉花奴”欠她的,是他奪走了自己丈夫,而這盆毒yao是償還他的孩子好父親。
玉清風就算是被打巴掌,那也是慕容策和他師父,這個女人憑什麼打她?
走到木盆前的卿瑾涼端起木盆朝玉清風走去,就像是死神要摧毀一個神,一個裹著流光溢彩的神。她邪魅,她遺忘。
看著卿瑾涼端來的東西,玉清風雖不知是何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