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何人呢?玉清風也想問自己在想何人,可是,他憑什麼要想那個人?他說走邊走,片刻不猶豫不留戀,他又何必再次悲調獨自思念呢?
“你為何不去幫助你師孃做飯?辣椒和大蒜仍在練武只你整日不思進取。”玉清風也不算是在責備藍夜央不認真,只是覺得這小子不是來學武的是來打探他們訊息的。
藍夜央可不會這樣被玉清風帶走話題,先是可憐兮兮的說道“師父,您看您看,徒兒的手臂都酸掉了。徒兒只是來休息一下的,師父不會讓徒兒蹲一整日的馬步吧!師父最好了。快說說,師父口中的君是指何人?”
這藍夜央,還真是不好對付。玉清風無奈的拿著長玉蕭靠著一根柱子,說道“剛才那人正是我口中的慕容,我是他相公,也就是你真正的師孃。”如果,讓這小子站到慕容策面前,他肯定認為這是白子妃。
在聽到真相的時候,藍夜央差點激動的跳起來,還好他足夠有消化力,這才稍微平靜的說道“那徒兒以後怎麼稱呼他?叫師孃嗎?那這個師孃怎麼辦?師父,就叫他小師孃吧!”我天!師父和師孃不是夫妻,那他們天天晚上睡在一起?這若是被小師孃知道了,還不得打翻醋罈子!好期待那場面啊!等等,不過,師父現在不見小師孃。
玉清風絲毫不知道藍夜央的心思,只有些無奈,道“你叫他小師父,別叫他小師孃。”
“為什麼呀?”藍夜央大驚。
“他是王,你叫他師孃讓旁人如何看?反正,你聽師父我的,見到他叫他小師父。”
“可是,師父,小師父好像和尚啊!小師父何時出家的?小師父,主持在否?小師父,小師父,我等來燒香了”
看著藍夜央獨自在那自編自導,玉清風捂著臉有些不想看。藍夜央,你確定你是來學武而非來搞笑的?
回城後的慕容策獨自坐在屋裡,屋裡也沒個丫鬟僕人。
如今,還有十日的時間便要趕往天脊山找驚鴻蟾,而他也不見我,事情該如何?
卿瑾涼來時有些忐忑,畢竟慕容策很少讓她過來,尤其是現在的情況讓她更加不安。
“五爺,你找我?”
“瑾涼,我知道你不想離開花城,可你若是再隱瞞孩子的事情,你就自行離開吧!”對卿瑾涼他已經算是仁義至盡了,欠她的已經還了,她欠他的還未還。
卿瑾涼微驚,動動嘴唇,道“五爺,瑾涼對你的心天地可鑑,並不負與天。瑾涼知道我沒資格為慕容家綿延子嗣,可孩子是你的,或許,你不記得可瑾涼記得。你若是要請玉花奴回來,瑾涼也願意放下爹的仇恨讓他回來,可五爺你也該給瑾涼一個機會,你相信我。”
“我何時碰過你?又何時與你行床笫之事?清風本就屬於花城,不需任何人願意與否他便可在花城來去。機會,我給你。素歌的死你別想逃脫責任,我給你的機會已經很多了。”卿瑾涼的話直接逼著他,讓他逐漸失去了耐心,到現在,他也不得不翻臉。
“跟我沒關係。”卿瑾涼紅了雙眼,卻還在掙扎。“素歌的死與我沒有關係,五爺,請你不要誣陷人。你不可以為了玉花奴這個殺人兇手誣陷於我?這樣不公平。”
最後的慕容策也有點憤怒了,起身說道“你不配得到我的公平。人在做天在看,終有一日你以死明鑑都無法染黑證據。”
“呵呵!五爺,我不配得到你的公平,那你也不要別想讓玉花奴回來。”卿瑾涼憤怒的吼完一句就跑了。
兩人就這樣開始走遠,或許,從未走近過。
跑出去的卿瑾涼也不知跑到了何處,便撐著湖邊的欄杆哭,一滴滴淚水滴答在湖水中,散開一些畫面。
小姐,素歌對你絕無二心,五爺是打定主意不要孩子,他自己也清楚孩子不是他的。既然司徒胤不敢說出真相,小姐為何不給五爺一個人情把孩子打掉?小姐。
夫人,孩子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你也要識趣的打掉孩子。如若那日你太過分,我絕對會站出來指認你。我或許不會失去花奴,可你一定會失去五爺,甚至是清譽。
既然素歌知道此事,那你何必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素歌以絕後患。倒是,五爺問起來,也是無所人證。
不堪想的畫面讓卿瑾涼揮手揮開,不斷的後退,直到退到無所退路。
“我只不過是想求一人終老而已,為何被你如此辜負?你說與我過普通的生活,卻將他人攬入懷裡日夜作伴。為何要如此戲弄我?”卿瑾涼不明白,不明白慕容策為何要這樣?當初在鷸闕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