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只要還有一個人看,我就有堅持寫完的勇氣,吼吼·····白天不懂夜的黑,你不懂我的傷悲啊,··
☆、七娘和寒諾的到來
夏山如碧,火雲如燒,蟬哀哀鳴的聲響悽悽離離,寶兒提著掃帚,追趕著在廚房裡偷吃的野貓:“叫你再來,下次一定不饒你。”寶兒哼唧著罵罵咧咧的看著到處逃竄的貓兒,坐在屋簷下喘氣。
“喲,我們寶兒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宋海棠半敞著胸,嬉笑著問寶兒,痞氣的笑容決然不影響別人對他的印象,依舊風流倜儻··
“宋公子,你來啦。”寶兒抬眸就見到了宋海棠,彎著腰看著她。
“你家公子呢?”
寶兒瞭然的一笑:“公子在書房裡呢。”
宋海棠大掌拍在寶兒頭上,笑道:“寶兒,看你也到年紀了,要不然,我替你找個婆家吧。”
寶兒皺起眉,瞪著眼說道:“宋公子就知道取笑我。”說著把頭扭到了一邊。
宋海棠聳肩,抬腳往裴永卿的書房去了。
書房裡,書桌前的俊俏小生一手持書,津津有味,他端正的坐著,白色的衣衫襯得膚色雪白,不懂的地方他標註著記號,方便等去藏書閣的時候好問林大人,林大人雖未在朝中有所建樹,可知識淵博,博覽群書。
一雙手從他的肩頭環上他的胸前,宋海棠眯著眼靠在他的肩頭:“天氣那麼熱你還看得進去?”說著伸出舌頭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
裴永卿的心頭顫慄了一下,他含著笑,想起了家中那隻灰白色的小狗,總是喜歡舔他的臉。
“海棠,你看看,這個是什麼意思?”裴永卿把書湊到他眼前問道。
宋海棠捏著他的臉,眼睛的視線卻是轉到了書頁上,他斂著眉沉吟著給他講解,裴永卿一邊頷首,一邊從他懷裡鑽出來,大汗淋漓。
沒多久,裴永卿崇拜的說道:“海棠,你懂的真多。”
宋海棠笑嘻嘻的把他扯到懷裡,裴永卿打心底裡佩服宋海棠,雖然早他好幾年就離開了學堂,可是海棠心裡的筆墨絕對比他多了很多,裴永卿家中的書被他看了個遍,裴永卿都自愧不如。
“我聽說你叔叔又打勝仗了。”宋海棠說起裴荀延,打心底裡佩服,戎馬一生,至今也未娶親,可是想起朱茂源,伴君如伴虎,真不知道是一代良將的悲哀還是君王的悲哀。
“哦”裴永卿不鹹不淡的應道,腦袋縮到了宋海棠的胳肢窩裡,雖然兩個人抱在一起悶悶熱熱的,可是他喜歡這樣親近海棠,聞著海棠的味道,他好喜歡啊。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宋海棠說道。
裴永卿嘟嘴:“他打勝仗本來就是分內之事,若是他打了敗仗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虎視眈眈想要讓他下臺,我不高興是因為我不喜朝中混亂的朝綱,我倒是希望叔叔能夠在家中安寧的度一生。”
宋海棠撲哧笑了,平日見這呆子什麼也不說,如今看來他倒是看得透徹:“你這呆子倒是想得開,什麼時候變聰明的?”
裴永卿看著窗外掠過的身影,從宋海棠懷裡起來說道,囁嚅:“本來就很聰明。”
宋海棠被他逗笑了,只想把這面色泛紅的呆子抱在懷裡狠狠親上幾口。
“咳···”阿五還沒走到門口就故意咳嗽了一聲,這兩個人也不避諱著點,大庭廣眾之下就摟摟抱抱,姑且不說有傷風化,這兩個男子像什麼話?
“少爺,晚飯好了。”
裴永卿應了一聲,宋海棠使壞把他拉到自己懷裡,嘴撅起來在他臉上猛吸了一口,吧唧的聲音異常響亮,惹得裴永卿一臉口水,阿五心裡只想拿把砍柴刀把這色胚剁了,他定了定暴怒的心神:“少爺,我先下去了。”
宋海棠聽著遠走的腳步聲,看著裴永卿瞪起的眼睛笑道:“誰叫你躲我的。”
裴永卿哼哼了兩聲,宋海棠奢求的不多,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他就滿足了,可是這一點,對於裴永卿來說,卻是一條艱難的道路,宋海棠坦坦蕩蕩,從不拖泥帶水,身無一物,可是裴永卿不行,裴永卿有一整個裴府,他掩飾了心裡的擔憂,只要···和呆子在一起就夠了。
一輛古樸簡約的馬車停留在了一座府邸前面,徐娘半老的七娘在寒諾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時隔多年,再來到這個地方,恍若隔世,她掩袖垂了幾滴淚,府邸的正上方,是府邸的牌匾——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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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宋海棠正在王府裡練劍,看門的小廝跑來在他耳邊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