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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卿,拍了拍掉在地下的書,故作鎮定的說道,裴永卿木訥了好一會兒,這林大人變臉怎麼跟翻書似的啊。

“那就是有咯?”裴永卿欣喜的笑道,林大人在朝中已久,雖然仕途不順,可是藏書閣經手的傳記什麼的想必也不少,定然會有線索的。

“我記得當年朝中蕙妃娘娘,是皇上的寵妃,字號便是冉,當年各妃嬪的登記要經過藏書閣編制好之後才送入皇宮,後來我聽說蕙妃娘娘難產死了,先皇悲慟不已,破例將她葬入了皇陵,惠妃娘娘的本家也家道中落,在皇上這一代也就不足為道了。”林大人一一道來,心裡還直冒冷汗,記得當年皇宮傳聞惠妃娘娘逝世時冤魂久久不散去,在宮中鬧了好一陣子。

“林大人,惠妃娘娘姓什麼?”裴永卿感嘆著問道。

“姓李,單名一個冉字。”林大人若有所思的答道,他之所以印象那麼深刻,全是因為當年蕙妃娘娘的丫鬟曾來過文博閣一趟,說是找一本失傳已久的書,後來沒找到,侍奉的丫頭還發了好一陣脾氣,林大人才會對這位惠妃娘娘有所耳聞。

裴永卿點了點頭,道謝了林大人一番。

深夜,裴永卿終於在飯後將自己的所聽所聞講了個詳盡,不差毫釐,宋海棠呆愣著聽他講完:“姓李,單名一個冉字。”宋海棠低低喃道,神情飄忽不定。

“是啊,林大人也知曉此事幾分,海棠,是你要找的那個嗎?”

裴永卿趴在床榻上,歪著頭問他。

“呆子,他可說了這李家如今如何?”宋海棠追問道。

裴永卿咬唇搖搖頭:“林大人知道的就這些了。”

宋海棠抿著唇,腦海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念想···

他抱過裴永卿,用自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背,兩個人的距離足以聽得懂對方的心跳聲,裴永卿彆扭的動了動腰,大氣也不敢出,他不知道自己心口裡湧起的那種癢癢的感覺是什麼,可是又有點燥熱難耐,他拉起宋海棠的手指說道:“海棠,很熱··”

宋海棠只當天氣悶熱,只好放開了他,宋海棠絕技沒有消想著懷裡的小呆子,要是讓裴永卿發現了腰間的傷口,他不難過才怪,不過,想一下,應該也沒什麼不可以吧,宋海棠想,他嘆了口氣,把胸口的悸動強壓了下去。

璃倌樓自從宋海棠走後便冷清了下來,七娘嘴裡罵著那小兔崽子一走了之,一去兩年也不曾回來,心裡又悲涼不已,海棠啊海棠,你是不是把七娘我忘了。

寒諾靠在門口,璃倌樓的生意漸漸不如意,樓裡的小倌也走了不少,各自自謀出路去了,鳳城的護城河邊又新開了一家小倌樓,那生意紅紅火火,這邊的小倌也看了眼紅,七娘也管不了了,任由他們離去。

七娘還沒到晚上就閉了門,坐在大廳裡唉聲嘆氣。

“七娘,開門啊。”門外的小廝使勁的敲門喊道。

“不開了,都走了好了。”七娘頹唐的擺擺手,嘆息著說道,門外的小廝著了急:“七娘,京城來的信,你要不要看啊?”

七娘眼睛動了動,一把拍在胸口上就跑了出去,手裡顫抖著拿著那封信件,半天沒緩過神來,一定是那不聽話的乾兒子來信了。

寒諾垂下眉,看七娘半天沒開啟,就把信接過去拆開,只是面色變了變。

“怎麼了?海棠說什麼了?”七娘急迫的問道。

“七娘你還是自己看吧。”寒諾語氣低沉,七娘沒來由的心慌,不會是海棠有什麼壞訊息吧。

七娘草草的讀了一遍,驚詫的癱倒在了地上,眼裡滴出幾滴淚水來,她搖搖頭,不可置信的說道:“海棠他知道了,冉兒啊,我該怎麼辦,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寒諾。你也走吧,要是不願意做這行,我給你支些銀兩,找個安穩地兒過舒服日子吧,這璃倌樓我是不打算開了,老了,無心無力了,我怕那傻小子出事兒,我得去京城一趟。”

寒諾扶起面色蒼白的七娘,倔強的說道:“七娘,我早就已經無家可歸了,去哪裡都一樣,我和你一起上京城吧,多個人也多個照應。”

七娘看著昔日繁華的璃倌樓,小廝也走得沒影了,當年給宋海棠攢下的銀兩他就帶了半數,這剩下的七娘留在過一輩子都綽綽有餘,可是誰叫她偏偏養了那麼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呢。

璃倌樓一去不復返,誰還記得那年的璃倌樓,把酒言歡,縱情聲色?

到頭了,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七娘和寒諾就要來了,嘻嘻,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