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任君挑選,你怎麼就獨一瓢而飲呢?你和我們都不一樣,你坐擁江山社稷,兒女情長就不能掛在嘴邊了。”宋海棠勸慰道。
“呵,是嗎?”朱茂源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那個人曾經問他,江山和我,你要誰
那年的他義無返顧,也曾以為,魚與熊掌可以兼得,可是,一步錯,自然是步步錯了。
“朱大公子,我就先告辭了,家裡的老小還等著我送飯養活呢。”他拱手輕佻說道,他蕩了蕩腰間的袋子:“我一定送到,至於接不接受,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朱茂源沉默不語,宋海棠退出門去,不知為何,出了門,反倒是覺得一室的暖意,他開始同情那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就是那樣寂寞孤獨的位置,註定了他得拋下一切,無論是寒諾,還是誰···
“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們幾個都快餓趴下了。”寒諾心情很好,故作誇張的說道。
宋海棠吹鬍子瞪眼,剛才還瞅見七娘做了點心呢。
他把從酒樓裡打包的雞鴨肉,一大罈好酒撂到桌上:“這雪天路滑,可苦了小爺我了,你們這幫沒良心的。”
他碰了碰寒諾的手臂:“出來我有話和你講。”
寒諾皺起眉,有什麼事是不能當面講的?
寒風凜冽,呼嘯的風聲在耳際邊奏響,宋海棠拉了拉衣裳,從腰間取了錦袋遞給他:“那人叫我給你的。”
寒諾顫抖著接過錦袋,精細的布料描繪著玉佩的輪廓,他歷來知道宋海棠和朱茂源有聯絡,他驚詫的是那人竟然把這枚玉佩還給他!!!
“海棠,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抿著嘴皮說道,臉色有些病態的發白。
宋海棠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太久,一會兒菜都涼了。”
寒諾頷首,他貪念的撫摸著玉佩,心就好似掉進了冰窟窿裡一般。
那年,他不諳世事,在桃花滿天的季節,遇到了謫仙般的朱茂源。
他說,你喚我朱公子便是,他不知他的名,卻銘記了他的姓。
他曾擁他在懷裡,親暱的說道:亦笙,這一生你都得是我的。
他如少女懷春般將這枚祖傳的玉佩送到他手裡,他欣然接過,每一次見面,他都戴在身上。
他說:亦笙,你知道的,這天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棄的。
寒諾問他:那你是準備放棄我?
他無語,就是這樣的無語,把曾經的信誓旦旦擊得粉碎。
寒諾倉皇逃竄,遠離是非紛擾。
他位居萬人之上,在最高的位置發號施令,運籌帷幄。
寒諾知道,這一生,再也沒有人喚亦笙如他那般溫柔。
寒諾站在冰天雪地裡,眼角溢位的溼潤凍結了眼眶·····
☆、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哎,最近要考試了,秉持著不斷更的原則在努力,只想對看小說的親們唱一句:“你知道我在等你嗎?”%》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