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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毯,蘆溪靜靜的坐在桌邊,面無表情。

“我還有什麼好說?”蘆溪悶聲喝酒,宋海棠許久不見他,他的頜骨下陷了不少,整個人看著也是形銷骨立,眼睛失神。

“蘆溪,你該多替自己想想,你能幫他到什麼時候,十年還是二十年?”宋海棠枕著手,這幾天倒是想念裴永卿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了。

“想?海棠,你要是站在我的位置你就不會那麼想了。海棠,你不怕嗎?”蘆溪低聲說道,宋海棠面色忽變,又笑著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蘆溪也不開口,宋海棠心裡沒底,他不知道蘆溪知道了多少,抑或是朱赫知道了多少。

“我改日帶你去見過朋友吧,念起來,你們也許久沒見了。”宋海棠沉吟著說道。

“寒諾?”

“呵,原來你知道。”宋海棠苦笑:“他前幾日還唸叨你,要是你哪日····得閒了不妨去找找他。”

璃倌樓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不可磨滅的,可是時隔這麼久,即使彼此心裡對小倌樓都有根刺在心頭,每每想到便刺的心頭抽痛,還是沒有辦法不懷念那些日子,他們無慾無求,傾其所有。

“嗯···”蘆溪思緒飄飛的應了一聲,宋海棠當他敷衍他,索性閉嘴翻身小憩了。

冬季悄然而至,裴永卿也換上了厚厚的棉外衫,頭上罩著狐裘帽子,宋海棠越來越討厭這天氣了,姑且不論出行不便,就是抱著這呆子也摸不到肉,肥嘟嘟的都是布料,脫起來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甚是繁瑣,他懊惱的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裴永卿:“你看我心急你就滿意了是不是?”

裴永卿放開捂著嘴的手:“誰叫你總想著那事兒?”

宋海棠眯著眼:“你不想?”他一把將這個肉糰子抱到腿上,腦袋耷拉在他肩頭就好像個枕頭似的:“你面子薄,小卿卿,說實話,你想麼?”

裴永卿笑得險些岔過氣:“你這腦袋瓜子裡總想,色鬼!”

宋海棠心裡一樂,這呆子是哪裡學了‘色鬼’的,怕是以往在璃倌樓聽七娘他們罵多了,以前不敢說出口,得,這會兒竟然用到他身上了。

”我真是愛死你了。“宋海棠抱著他狠狠蹂躪了一陣,寶兒跑進來又跑出門去,捂著臉說道:“你們就不能躲著點啊?褚公子和羅公子過來了。”

宋海棠不以為意的瞥了寶兒一眼,心想,要他們都看見了才好呢。

裴永卿推開他,欣喜的跑出門去,宋海棠心裡那個酸啊,只得追了出去。

“宋公子,公子怕是看上別人了。”寶兒丫頭吐著舌頭說道。

宋海棠揚手佯裝要打她,寶兒猛縮脖子,宋海棠哼道:“瞧你這烏鴉嘴,要是哪天應驗了我就真打你了。”

“褚大哥,席佑,你們怎麼來了?”

褚浩揚起手裡的幾壺酒:“找你來一醉方休了,你不歡迎啊?”

“怎麼會不歡迎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裴永卿忙請他們坐下,宋海棠見到羅席佑,那才是仇人兼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他冷哼一聲,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裴永卿在桌下踹了他一腳,宋海棠慵懶的說道:“這幾日聽說狀元爺屢破奇案,真是百姓之福啊。”

褚浩顯然沒想到他提這茬,愣了一下:“宋兄抬舉了,眾人以訛傳訛罷了,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案子。”

寶兒識相的去給他們拿了火爐,幾壺酒也溫在了鍋裡,清冽的酒香在空氣中蔓延,裴永卿嚥了咽口水:“席佑,你這久不在京城嗎?怎麼也沒見你?”

羅席佑輕描淡寫的說道:“家裡生意出了些問題,我趕過去解決了。”

宋海棠心裡嘀咕:活該。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幾杯酒下肚,幾個男人也沒了什麼顧忌,天南地北說個沒完,說到興致勃勃之處還手舞足蹈,裴永卿也陪著多喝了幾杯,宋海棠倒是沒什麼醉意,只是看著裴永卿高興也就慣著他。

羅席佑一改以往的風格,話倒是少了不少,緘默著往嘴裡灌酒。

一席過後,羅席佑和褚浩攙扶著離開,這邊的裴永卿也醉得差不多,宋海棠只得抱著他回房睡覺。

羅席佑的手臂搭在褚浩肩上,嘴裡撥出酒氣,褚浩拍拍他的臉:“怎麼了,大家一起玩挺好的,我看你情緒不好?”

羅席佑神情暗了暗,褚浩只當他是因為看見那兩個人相親相愛難過,心疼嘆了口氣,說到底,他還是在意永卿的啊!

“阿浩,哪天,我要是犯了大錯,你還會像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