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結局,他還是冷酷的冊封皇后,迎娶了數不盡的嬪妃。
“我當然也不想糟蹋了人家,那你給我出出主意啊,我這不是來拜師學藝了嗎!”宋海棠懶散的靠在榻上,腳卻是搭在了牆上,他在寒諾這裡可算是隨意慣了,寒諾也是對他的無禮視而不見。
寒諾笑道:“實在不行,你就把永卿帶過去助陣,挑明瞭說,也好讓她知難而退啊。”
宋海棠吹了吹臉上的髮絲:“帶呆子過去?”他眯著眼,這也算是個辦法,可是那呆子能同意嗎,不與他鬧彆扭他就該阿彌陀佛了。
後來,宋海棠深深的悔恨自己竟然找寒諾出主意,就因為這個主意把小呆子也給扯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心血來潮,俺也想要捉弄下小呆子,買那個···話說是不是先進了一點,怪不好意思的,啊哈哈
☆、再見林暖
正和酒樓,旌旗飄飄,人潮喧鬧,小廝的跑堂聲,客官的吆喝聲不絕於耳。
一輛素雅的馬車停在門口,扎著髮髻的丫鬟攙扶著女子下了馬車。
女子冰肌玉骨,玉頸白皙,膚如凝脂,並不是那種國色天香之貌,卻能看出眼中的靈動,她秀眉一挑,眸子裡多了幾分深思:“怎麼約在這種嘈雜的地方?”
“小姐,這是京城比較熱鬧的酒樓了,人自然少不了,我們先上去吧。”丫鬟說道。
林暖頷首,跑到門口的小廝愣了愣神,忙招呼貴客上樓,林暖坐在樓上的包間裡,輕抿著茶水,剛嚐了塊桂花糕,甜膩不已。
裴永卿努著嘴跟著宋海棠身後,不高興的看著宋海棠的後背:“幹嘛要來這裡,人那麼多?”
宋海棠笑道:“人多了才好玩啊,書呆子,你整天待在小裴府裡都快發黴了。”
“那也比來這裡好。”裴永卿抱怨道。
宋海棠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廂房,候著的小廝給他開了門,他瞥了裴永卿一眼:“別苦著臉了,我們玩玩就走。”
裴永卿走到屋裡一愣,自然沒想到宋海棠還約了別人,眼前的女子真是美啊,他沉了沉眸子,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呢?
“林姑娘,抱歉,我們來晚了。”宋海棠說道,於是推著裴永卿坐下。
林暖皺皺眉,看著裴永卿一動不動,裴永卿被看得頗有些不自在,他衝著林暖笑了笑,狐疑的坐到了宋海棠的旁邊。
“不礙事,這位公子是?”林暖心裡當然有氣,可是從小的教養可不會容許她當眾發怒。
“在下裴永卿,姑娘有禮了。”裴永卿像模像樣的說道。
“你是裴永卿?”林暖激動的問道。
“額···是啊,姑娘···”裴永卿還沒說完話,林暖激動的站起來:“小卿,是我啊,我是林暖。”
裴永卿蹙起眉毛,看了看宋海棠又看了看林暖,他拍頭笑道:“原來是你啊,怪不得看著那麼眼熟。”裴永卿那不是眼熟來著,事實是那巴掌印象太深刻了。
宋海棠瞠目結舌的看著兩人,這又是什麼情況,敢情他的紅線被書呆子給牽走了?
“我前幾個月就聽說了你科舉高中,可惜我娘帶我去了姨娘家沒回來,竟然在這兒碰上你了。”林暖一改適才大家閨秀的端莊,勾起嘴唇說道。
裴永卿乾笑道:“呵呵,你今日到這兒來是···”
宋海棠搶先一步回答道:“林姑娘可不就是想聚聚,才讓我帶你過來的。”
裴永卿大徹大悟般點頭:“哦,那你幹嘛不早說,還騙我過來。”
宋海棠心裡想著,這倒是好辦了,既然林暖和裴永卿認識,那他就更好將婚事推辭了。
林暖看著宋海棠,心裡腹誹,這男子好生奇怪,他明明是來與她見面,卻又推到了小卿的身上,莫不是他對這樁婚事也無意?
“永卿,你不是剛才還吵著要吃樓裡的香芋糕嗎?你先下去看看!”宋海棠張口說道。
裴永卿皺起眉,他什麼時候說要吃香芋糕了?
“哦,林姑娘,那我先下去,待會兒再回來。”裴永卿撓撓腦袋,還是聽話的下樓,宋海棠回過神:“林姑娘,今日請你過來實非我所願,實不相瞞,朱某早就心有所屬,所以···”
“你想推了這樁婚事?”林暖接話茬道。
“林姑娘是聰明人,在此之前我們也素未謀面,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樁婚事,若是林姑娘主動說看不上朱某,朱某感激不盡。”宋海棠直來直去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他也懶得兜轉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