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浩咬牙,這個無良的男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他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做你的白日夢吧。”
羅席佑奸笑道:“我晚上再做夢,你和我一起做。”
他壓抑住心裡那那段悶悶的感覺,看著面前的褚浩,忍不住笑了起來。
裴永卿走進臥房,怒瞪著書桌前作畫的宋海棠,把小盒子一咕嚕扔在了床上,真是臉都丟盡了。
他揉了揉擦破皮的手掌,委屈得眼睛都快變成小白兔了。
“怎麼了,買得了?”宋海棠放下筆,笑嘻嘻的說道,轉眼又收斂了笑容:“怎麼這麼不小心,哪裡弄的?”他拉起他的手,紅紅的一塊,還有些灰塵在上面。
“哼···”裴永卿甩開他的手,拿起毛筆蘸了墨汁就在他即將完成的那副畫上亂塗了一番,黑壓壓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宋海棠無奈的笑笑也不惱,只是拉起他的手摸了摸:“我去給你拿藥擦擦,你先把手洗乾淨,別鬧,嗯?”
裴永卿悶著沉默不語,宋海棠捏捏他的臉:“嘴再翹我就親你了啊,我那不是和你鬧著玩嘛。”
裴永卿縮脖子還是敗下陣來,海棠就是這樣,明明是他自己錯了,還弄得是別人不對一樣。
“呵呵,真乖。”宋海棠在他臉色吧唧一口跑出去給他拿藥了。
裴永卿又羞又氣,手心卻也不怎麼疼了。
七娘杵著腰揉麵團,寒諾佝著身子在灶臺邊生火,宋海棠本是打算僱幾個人來幫忙,誰知道七娘和寒諾一直反對,就想這麼過日子,自己動手,風衣主食。
“你是海棠那臭小子是不是打算在裴家小公子那裡住下了,幾天也不見人影。”七娘又加了點麵粉狠狠的揉了幾下。
“海棠可能有事吧,也總不能叫他三頭跑!”寒諾丟了幾根柴火進去,嗆得咳了幾聲。
“哎,那孩子也可憐啊,這麼跑我看了也心疼。”七娘嘆了口氣。
寒諾站起身,說道:“他有分寸的,你也別擔心了。”
寒諾當然也知道宋海棠身份敏感,宋海棠的事兒也沒瞞他,李府,裴府,王爺府,還有····皇上,他能夠撐著到現在也不容易了。
宋海棠晚上也沒在裴永卿府上過夜,差人給七娘們送了些銀兩,自個兒又到酒樓裡看看分成,才疲憊的回了王爺府,其實朱赫也不大管他的,他就這麼無所事事朱赫才更放心,蘆溪三天兩頭就不見人影,他是無官一身輕。
“爹,你找我?”宋海棠進了書房,朱赫抬眸看著他,隨即又低下頭:“捨得回來了?我以為你打算在外面安家了。”
宋海棠心裡一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是海棠不對,以後不會了。”
“哼,你把這個拿去看看吧。”朱赫把一張信封扔在案牘上,宋海棠眉心一動,不會是朱赫知道了什麼了吧?
他鎮定自若的拿起信封,裡面的紙上寫得清楚,他皺起眉,林維?這是誰啊?
“林大人有意與王府聯姻,你意下如何?”朱赫問道,語氣卻是不可商榷。
宋海棠呼了口氣:“我從未見過林大人的愛女,怎麼他反倒要與王府聯姻?”
林暖?這是個什麼人啊,怎麼把他扯上去了?
“林大人家的愛女也是大家閨秀,端莊秀麗,若是可以,我自然希望能和林大人成為親家。”朱赫說道,宋海棠氣結,敢情他是打算把他當做工具拉攏林大人?
“可否讓我與林小姐見上一面?”宋海棠低聲說道,心裡頭卻是暗自思忖,眼前是不能和他撕破臉,唯有緩兵之計了,也許人家林小姐還看不上他呢。
“那好吧,我叫人安排。”朱赫瞥了宋海棠一眼,妥協著說道,能聯親自然是好,也好捆住宋海棠,誰知道他這個個效能不能困得住?
宋海棠滿臉濃雲籠罩,他有氣無力的走回房間,怎麼推掉這段婚事呢,這個混蛋朱赫,還真以為他是他兒子呢,竟然卑鄙到想要操縱他的親事,想得美?他哼哼道,他倒是想看看那呆子聽說他成親是什麼表情,肯定很有趣,他惡作劇的想。
“這親當然結不得,姑且不論你和永卿,就是人家黃花大閨女嫁給你,那還不是冤死了。”當宋海棠和寒諾說起這事兒的時候,寒諾開口反對道。
宋海棠苦著臉:“我有那麼喪心病狂嗎?想我也是個好兒郎好不好?”
“不是你有,你就是這麼喪心病狂,人家女兒家一顆芳心置於何地啊?”寒諾鄙夷的看著宋海棠,眼波里浮動起那些日子,那個人信誓旦旦的說會給他一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