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話:
寫到這裡真的是越寫越激動啊。。。終於寫到這裡了。。。為了這個結局咱鋪墊了多少啊淚、、、《桃妁》就快完結啦,請多支援,還是那句話,希望看到更多的評論,嘻嘻,或者是留言,很想知道大家對我的文有什麼看法啊,自己看看看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繼續打滾求留言ing
桃妁…第四十章
那日見過蕭老夫人之後,簡若林就沒有再被浸在水裡吊起來,只是身上的鐐銬還是一件未少地鎖著,天寒地凍的,他半臥在牆角,低低地發著燒。
一陣牢門開啟的鎖鏈晃當聲響起,簡若林身子虛乏無力,心中卻道,他已經認下了罪責,還有什麼人又要來見他──都快丟了性命的人了,最後這一點安寧也不肯給嗎?
簡若林暗中皺起眉頭的時候,牢房的門被推開了,首先進來兩個雜役,然後,便是幾日前將簡若林鎖拿至此的那個鄭大人。
“傳,罪民簡若林,入乾元宮見駕──”
簡若林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腿腳無力,視野也有些模糊,身上的鎖鏈嚴重限制了他的行動,險些又要站立不穩摔倒下去。
鄭大人看得直皺眉頭,低低吩咐道:“入宮面聖,不得失儀,先行安排沐浴更衣吧。”
隨後簡若林跟著鄭大人,前後圍了十幾名的侍衛,從大理寺入宮,一路步行,深冬夤夜寒風陣陣,到了乾元宮外還要等候安公公通稟,身上的傷雖然上了上好的大內秘藥,又在入宮之前被人灌下一碗吊氣的參湯,跪了一會還是覺得陰寒難耐。
好不容易才得到宣召,安公公自殿內退出來,依命讓簡若林獨自入內見駕。恍一入門,那熱氣便蒸薰得他頭腦有些發脹,這乍暖還寒的,身子骨著實有些承受不住。好一會兒,那股眩暈感才漸漸弱了下去。睜開眼打起精神走進去,一眼就看見皇帝坐在炕上,也正瞧著他這個方向呢,連忙跪下:“草民簡若林,叩見吾皇萬歲。”
這一跪下去,卻半天不見回應,只覺得有一道視線打在背脊上,頓感重壓。
皇帝的聲音並不高,不徐不疾地,但是帶著股不怒自威的溫和:“簡若林?”
“草民在。”
“你跪過來一些,朕有些話要問你。”
簡若林挪著沈重的身子靠前,跪在炕邊上,四肢俯地。手腳微微有些打顫──在大理寺數日,雖然沒有受過重刑,但是挨個幾板子卻是少不了的。而且大理寺那班人為了儘快辦好差事,明裡的刑罰不敢用,卻專挑一些刁鑽古怪的法子來整治他。曾經他就被整整一排銀針扎進身體裡,銀針極細,扎進肉裡連血都不會流出來,更查不出傷口,卻能整治得人死去活來。現在簡若林跪著,卻是咬著牙硬撐。
“你抬起頭來。”半晌,才又聽皇帝的聲音在頂上響起。
簡若林緩緩地把頭抬了起來,對上皇帝略帶探究的目光,天家威嚴,畢竟不容小覷,只對視了一會,簡若林就不由自主地垂下雙睫,躲開了那眼神。
皇帝看了他好一會兒:“果然生得面如冠玉,朕後宮裡的女人,竟也要給你比下去了。”
這話已經帶了些侮辱性質在裡面,皇帝或者言者無心,但是簡若林卻暗暗咬緊了牙,身子不受控制地羞惱顫抖。
“你和景默的事,朕已有耳聞,朕問你,你可是礙於景默身份,委曲求全而委身於他?你不用有所顧忌,景默雖是朕的侄兒,可是朕賞罰分明,你只管說實話,若是景默脅迫於你,朕必定會為你做主。”這是皇帝思考良久後才想到的另一種解釋,是皇帝不惜紆尊降貴,給了二人一個臺階,讓他們順勢而下。皇帝已經不想逼迫蕭景默太深,但也堅信不能放縱蕭景默耽溺男色,唯一的辦法,便是讓簡若林主動遠離,斷了蕭景默的妄念。
簡若林是個聰明人,若是不想死,皇帝給的這個臺階,那便是一條活路。
“不是。”
“你說什麼?”
“回皇上,不是的,蕭小侯爺並沒有脅迫於草民,是草民見小侯爺一副富貴氣派,暗自揣測他必是富貴之人,一時起了妄念,有意攀引接近。草民不甘只做一小小商人,制香研粉,是以才做出這見不得人之事。小侯爺生性風流灑脫,又是個熱血之人,血氣方剛,年少可欺……”皇帝靜靜聽著,越聽那臉上的神色越發深沈。簡若林則是豁出去了,蕭景默不該為了他,斷送前程和性命,反正已經認了私藏龍袍之罪,就索性將一切都擔了下來:“草民原本以為,依傍上蕭小侯爺,可於我簡家有益,沒有想到,皇上明察秋毫,已經將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