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魏寧不客氣的打消明湛的奢望,明湛雖然在下面,不過要求極多,必然要魏寧先服侍的他舒服,他才肯給魏寧上。床上的事不必多說,事後,都是魏寧抱著明湛去洗澡。
明湛也做過一次上面,那讓人髮指的技術就不必多言了,魏寧險些癱在床上。另外,明湛為了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概與溫柔體貼,還不顧魏寧的意見非要抱魏寧洗漱,自己沒那麼大力道,偏逞能,不過從室內到隔間兒的幾步路,魏寧被摔在地上兩回,給明湛摔的險些見了祖宗。還耽擱了第二日的早朝。
自此之後,魏寧再不許明湛在上面。
明湛武力值又低,求了好幾回,魏寧都是一句老話,“等你能抱起我時再說。”
“阿寧阿寧阿寧阿寧……”明湛開始在魏寧的耳邊嘰嘰咕咕的唸咒,“讓我嘛讓我嘛讓我嘛讓我嘛……”
魏寧疲倦的很,摸了摸明湛的臉,“先睡覺在說。”
明湛精神一震,“你可是應了的啊。”
魏寧已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晚上,明湛最終沒有如願。魏安有事找他哥回去,而阮侯卻在更深夜重之時,前來拜訪。
阮侯發中添了幾縷銀絲,人並沒有頹敗之色,仿似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北威侯。實際上阮家如今早便門第冷落、門可羅雀。哪怕阮侯早早將阮鴻飛的名子從族譜中剔除,這種情勢依舊沒有好轉。
阮侯恭敬的行過禮。
明湛抬抬手,“侯爺不必多禮,坐吧。這麼晚了,侯爺來我這裡,有什麼急事嗎?”
“因五皇子與娘娘的事,家裡亂作一團,臣也抽不開身,只是此事要緊,不得不在深夜打擾殿下了。”阮侯聲音有些喑啞,一個女兒一個外孫,再如何的鐵石心腸,也會傷心吧。
“侯爺節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