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計劃,梁傾墨決定每個月頭五六日住在漸雲郡,和大家一起做事,剩餘時間還是待在清溪,畢竟原本的生意也不能全都撒手不管。
梁家老爺夫人原打算給梁傾墨說門親事,兒子忙成這樣,有了媳婦好歹能幫襯些,可後來見兒子對那蘇小洛如此情深,又打聽到蘇父被追封了個將軍的官職,也就撒手不管,再也不提此事了。
時間就在各種忙碌中悄然流逝,回首望去,恍然發覺七年的時間已然過去。
梁家二老早已徹底不管家中生意,在城郊風景如畫的地方,買了座莊子,頤養天年。
梁傾硯則在大夫和眾僕人的照顧下,康復了些,能坐起來,或是在攙扶下走幾步路,但仍是說不出話來,手也握不住筆。
生意越做越大,梁家已成南方一帶首富,梁傾墨偶爾得了空閒去看他,說些市井裡的趣聞,時間不長。因為他還能從梁傾硯的目光中覺察到仇恨,雖然相比較從前已淡了許多。
至於林見章,果真是七年不見人影,連訊息都斷了。
而傾洛居從原本的漸雲郡內小有名氣,到如今已是名震方圓數百里的大酒樓,有自己獨門的美味佳餚和上等醇香的好酒,每日賓客絡繹不絕,銀子是大把大把的賺。每月結完帳,大夥兒是止不住的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