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著謝潛魚的面,極是曖昧的用舌頭舔溼了那根銀棍,然後用手指剝開了謝潛魚肉棒上端那個小孔慢條斯理地插入了進去。
私密處被這般對待,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謝潛魚卻依舊難以忍受如此的折磨與屈辱。
他痛苦的大吼大叫著,可這樣的聲響在小倌館裡似乎大家都習以為常,並沒有任何人進來阻止。
將銀棍全然沒入了謝潛魚肉棒中的孔洞之後,冰魄這才把小棍頂端垂下來的另一條鏈子鎖在了最大的銀環的另一端暗釦上,將銀棍牢牢固定在了謝潛魚的肉棒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謝潛魚已是渾身汗如雨下,蜜色的飽滿肌膚也顯得更為誘人。
“這樣一來,你就更不能從我手心裡跑掉了。”
冰魄饒有興趣地拉扯了一下謝潛魚胯間連線著銀棍和銀環的鐵鏈,看著對方緊皺起了眉,本是兇悍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脆弱的表情。
既然已經來了小倌館,冰魄也沒想就這麼離開,他乾脆脫衣上了床,重重地壓在謝潛魚的身上,不停地撫摸親吻著對方,逼得對方慾望大起。
聽著謝潛魚因為男根被緊縛而不斷髮出的痛苦呻吟,冰魄的心裡愈發感到爽快,他把自己那根東西塞進了謝潛魚的嘴裡狠狠抽插到射之後,這才暫時放過了對方。
“咱們的日子還長,我的王,你可要堅持住了。”
看著不斷扭動身體試圖發洩的謝潛魚,冰魄並沒有給對方解放開身體的禁錮,他替不斷斥罵吵嚷的謝潛魚戴上口塞之後,用被子將對方蓋了個嚴嚴實實,自己則化身回了獸態趴在地上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謝玄衣一個人留在客棧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知道冰魄那家夥帶走自己的弟弟必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只可惜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全然不知該如何才能救得對方。
長嘆了一陣之後,謝玄衣好歹將小二送上來的水食吃了,這才神色鬱郁地上床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他亦是久久不能入眠,一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不過是為了結與衛行風之間的前塵往事,可誰又知道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說實話,謝玄衣的心裡還是放不下衛行風,要不然他也不會多番冒死尋找對方。
但是或許兩人緣分早就已盡,他也只得認命。
渾渾噩噩進入夢鄉,謝玄衣又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候他與謝蒼穹在這個弟弟的關係最好,兩人乃是一母同胞,自然情深意重。
然而忽然夢境中一陣變換,本是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弟弟忽然變得凶神惡煞,橫眉怒目。
謝玄衣一陣心悸,竟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夜半坐起,周遭一陣空寂冷清,更顯了幾分淒涼。
想到謝蒼穹曾對自己屢施酷刑逼迫,謝玄衣就不禁深覺心寒心酸。
有時候他甚至想,要是當初自己沒再重生便好了,這樣也或許會免去許許多多麻煩,自己不會讓謝蒼穹為難,亦不會讓謝潛魚陷入危險之中,更不會讓自己從未想要傷害過的謝展翔嫉恨至此。
可是一切豈又由自己所定?謝玄衣苦笑了一聲,乾脆披衣起了床,他站到窗邊,望著窗外那輪圓月,思鄉之情油然而生。
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冰魄才帶著謝潛魚回來。
為了宣示自己對謝潛魚的全然佔有,冰魄甚至替謝潛魚戴上了手銬、腳鐐、口塞等物,更脫掉對方的上衣,在他脖子上綁了根銀質的項圈,鏈子牽在自己手裡。
謝玄衣看到自己的弟弟一夜之後竟被折磨成這個模樣,自然不答應。
“你好狠啊你!整日欺負他不夠,還這樣羞辱他,冰魄,你到底想做什麼?!”
冰魄伸出手拍了拍謝潛魚赤裸而結實的胸膛,又用手掐了對方的下巴,用指甲勾起一縷謝潛魚嘴角流下的銀絲,笑著說道,“我想做什麼用不著你管吧?他既然都答應跟我走隨我處置了,那他就是我的奴隸。我向來不喜歡對同族過於友善,更不喜歡對於我族的王過於友善。”
謝潛魚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被動,他打不過冰魄,又顧忌著自己的哥哥,只能甘願跪下被對方這般凌辱。
他看到謝玄衣氣得臉色發白,當即便衝對方搖了搖頭,平靜的目光裡並沒有太多的痛苦。
“還有,你弟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這副紅髮金眸的樣子一看就是淫獸一族,誰都知道淫獸一族在四方大陸上向來都是給人做性奴的東西。他這般打扮正好適合呢,也免得惹出別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