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得了冰魄的賞金,正興高采烈,他見了相貌俊逸親和的謝玄衣,也不忌諱,當即便高興地告訴他,“公子只是問我這裡最有名的小倌館在哪裡。怎麼,客官您與那公子一道來的,可是你們要同去?”
謝玄衣皺了皺眉,自知冰魄這一舉動多半是針對自己那可憐的弟弟而來,當即怒道,“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話說出了口,可謝玄衣也沒覺得半點害羞,雖然他昔日身為帝王時便時常溜出皇宮去煙花柳巷尋歡作樂,只求能讓自己不舉的下身再有出息。
不過方法找是找到了,可從此之後,他也失去了在床上的種種尊嚴。
那小二被謝玄衣的話噎得啞口無言,這便灰溜溜地離去了。
而謝玄衣也再也顧不得是否會得罪冰魄那個怪物,為了自己的弟弟,他毅然決然地闖入了兩人暫住的房間之內。
“你幹嘛問小倌館?我弟弟都傷得這樣了,你還要帶他去糟蹋嗎?!”
冰魄正替昏睡中的謝潛魚蓋上了被子,他起身緩步走到了謝玄衣的面前,金眸裡掠過一絲嘲弄。
“誰告訴你我要帶他去糟蹋了?”
冰魄轉頭看了眼即便在昏睡中也滿面痛苦的謝潛魚,繼而慢慢說道,“我只是想幫他而已,幫他更好的履行身為王族的職責。”
王族的職責?那是什麼?
謝玄衣不解地看著冰魄,忍不住上前坐到了謝潛魚的床邊,他看著對方那張粗獷的面容上滿是汗液,自知對方真是為了自己在這個怪物手下吃了太多的苦。
(17鮮幣)第二十九章
留下謝玄衣在客棧裡,冰魄直接帶著謝潛魚去到了之前小二幫自己問到的小倌館。
他丟下一些碎銀,讓人幫自己把謝潛魚抗上樓,然後又甩出一錠銀子,喚來老闆,讓對方把這地方的一些好玩兒的東西都盡數送來。
謝潛魚此時已經醒了,只不過他的身體因為才受了傷,尚未完全康復,只能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冰魄開門進來就看到了掙扎想下床的謝潛魚。
他微微一笑,漂亮的臉上竟有幾分讓人害怕的冷酷表情,謝潛魚卻是不懼怕對方,反倒是怒瞪了雙眼。
“你帶我這種地方幹嘛?”謝潛魚沙啞的問道。
冰魄轉了轉同為金色的眼珠,頗為得意地將手中的小匣子扔到了謝潛魚的身邊,匣子摔到床上,裡面的東西也盡數散落了出來。
當謝潛魚看見這些東西之後,臉色頓時一變。
“你……可惡!”
曾被謝蒼穹下令禁閉於宗正府中受閹人調教折磨了許多時日,謝潛魚如何會不認得這些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淫具!
冰魄全不在意對方這般態度,甚至他要的就是謝潛魚這副氣惱的樣子,誰叫對方不肯乖乖射出來,讓自己嚐嚐獸王的味道呢?
冰魄欺身坐到了床上,二話不說就壓住謝潛魚的身體,將對方的雙手鎖在了床頭的銬子裡。
這種小倌館裡多的是這種用於束縛的東西,倒讓冰魄省了不少心。
鎖好謝潛魚的雙手,冰魄又拉了對方的雙腿鎖在了床尾,這樣一來,謝潛魚只能羞憤難當地袒露著赤裸的身體在那雙帶著幾分戲謔的金眸之下無力掙扎。
“你既然不喜歡舒服的滋味,那我就好心幫幫你吧。”
冰魄伸手掐住了謝潛魚胯間尚未疲軟的肉棒,用指甲輕輕搔了搔對方那顆飽滿的龜頭,頓時迫得謝潛魚悶哼了一聲。
“啊……放手!放手!”謝潛魚努力撐起頭,腰也重重地扭了起來,可是他的肉棒在冰魄的手下卻是絲毫得不到自由。
“急什麼,我幫你戴好這東西,自然會放手。”
冰魄從散落在床上的東西里挑出一套銀質鎖陽環,然後利落地扣住了謝潛魚儲滿了精華的春囊狠狠鎖住之後,又將第二個環鎖在了對方的根部,接著再將一個稍小的銀質環圈在了對方的龜頭下方緊緊卡住。
重重的緊縛讓謝潛魚頓時很混一緊,他痛苦地咆哮了起來,眼裡早充滿了憤怒。
冰魄滿意地看著三個被鐵鏈互相鎖定在一起的銀環束縛住了那根讓自己愛慕不已的肉棒,他甚至低頭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謝潛魚那顆因為刺激開始又分泌出透明液體的小蘑菇。
“混賬!”謝潛魚怒罵了一聲,氣喘吁吁地躺了下去,認命的不再掙扎。
冰魄用指甲撓了撓謝潛魚鼓鼓囊囊的春袋,隨手拈起了一根同樣用鐵鏈連在底部環上的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