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就行了。”
理虧在先,仁永逢也不好端出大哥的架子反抗,只得乖乖“承旨”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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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訓練有素的總管,即使忽然看到多日沒有返家的主子,在開門的瞬間,仍舊能端出最自然的表情迎接。
“逢少爺,您回來了。”
仁永逢將自己的細軟交給一旁的小侍,對王總管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聽源說多虧了你將家裡的事打點得有條不紊,他才能全心照應藥鋪,真是辛苦你了。”
“不。這都是屬下分內的工作。”
仁永逢知道,口惠不如實至。剛好王總管到府任職也快滿一年了,屆時就以加薪作為犒賞吧。
“爹和娘呢?”
“夫人用過晚膳,已經回房休息。”
遲了一步。仁永逢本想去露個臉,問安,好讓兩老放心。現在看來似乎不去打擾他們休息,才是正確的。
“老爺那邊,藥王大人正在替他把脈、揉筋、拉腿,推拿筋骨。”
什麼?!“你說藥王在做什麼?”
王總管又複述了一次,並加上幾句。“少爺不在家的這陣子,藥王大人日日都替老爺做這些事。小的聽源少爺說,這也是治療老爺癱病的一種方式。”
不等王總管全部說完,仁永逢已經旋腳一轉,急急趕往位於東廂的爹、孃的房間。
他知道男人不會對爹孃做出任何危害的舉動,他也不是要趕過去阻止男人照料自己的爹孃,甚至要提防男人對爹孃說出任何蠢話——像是“我”娶“了你兒子之類”的,也早就來不及。
他只是想知道淳宇浪是怎樣“治療”爹爹的。這是多年以來仁永逢一直放在心底的念頭,假使能讓藥王替爹看診,是不是爹爹的癱病也有機會好起來?
可是當他徵詢爹的意見,問爹願不願意讓淳宇浪看一看的時候,爹爹卻因為四處求醫不見好轉,早已心灰意冷,不想再嚐到希望變成絕望的滋味,而拒絕了仁永逢的提議。
現在爹怎麼會?用驚奇還不足以形容仁永逢心中的訝異。
他走進東廂時,另一個訝異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