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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心也好,底下藏著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

“少爺,那是發疹子才這麼說的。”冬生趕忙糾正。

“咦?我以為我們在討論疹子?”傻愣愣地回問。

“不是,我們是在討論仁永逢遲來的青春。”最後一個插話進來的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將一間賣文維生的“罡言堂”經營得有聲有色的青年才俊——茅山輝打趣說道:“我還以為他和叛逆無緣呢。”

“多謝各位好友關心……哪怕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傢伙,沒有一個認真地把我的話聽進去,本人還是非常感謝……”仁永逢冷著臉,話鋒一轉,氣呼呼地扔下一包藥,怒斥道:“才怪!你們要是幫不上忙,就快些給我滾吧!別像街頭巷尾的三姑六婆般七嘴八舌,只會講些沒營養的八卦!”

“欸,你們這些人少講兩句,不然我哥要是決定把你們做了,圖個耳根清靜,我會站在誰那邊,你們自己知道。”仁永源咂舌說道。

“有嗎?這兒有七嘴八舌嗎?快來數一數。”

“你那笨腦袋,恐怕連數數兒都會數錯。”

“冬兒,要是咱們一起被殺了,你可一定要陪我輪迴轉世,不許一個人去投胎喔!”

“噓,少爺。我們要少開口,否則真的會被逢少爺用眼神給殺了啦!”

“大家都很認真呀!”茅山輝停頓了下,邪氣地笑道:“……是很認真地尋你開心就是了!”

我的好老天呀!找他們來藥鋪商量,根本一開始就弄錯物件!仁永逢以為向這些各行各業、不同背景的友人打聽訊息,或許能早一步追查出這問題藥包是打哪兒來的。可是看他們只想看熱鬧的態度……自己所託非人,不該期待這些損友能派上用場的!

他額冒青筋地以雙手撐著桌面,霍地起身,正想要將所有人趕出自己的掌櫃房外時,鄔冬生一手伸過來,拿起藥包。

“咦?這上面為什麼打著”仁永堂“的字號?這明明不是”仁永堂“的藥包呀!”他一發出這再單純不過的疑惑,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轉移到藥包上頭。

“冬兒,你怎麼會認為這不是”仁永堂“的藥包?”

“因為答案非常明顯呀!您自己摸摸看、聞聞看。以前”仁永堂“的藥帖外包的這層防水油紙會散發出一種植物油脂的香氣,但眼前的這個藥包只有低劣腥臭的動物油脂味道,顯然不對。”

鄔冬生朝仁永逢笑了笑,說:“我認識的逢少爺,怎麼會讓人使用這樣粗糙的油紙包裹著上等藥材?這樣因小失大的錯誤,聰明如逢少爺絕對不可能犯下。”

“冬生——”仁永逢伸手抱住這曾經短暫待在自己身邊的天才管家。“你回我身邊來吧!無論挖你回我家,需要花多少銀兩,我都樂意支付!”

“欸,朋友妻不可戲!”蕭證趕緊將自己的冬兒搶回來。“我答應幫你打探訊息,你不許再對我的冬兒有非分之想了。”

很好。總算有進展了。

“那就幫我打探這個人——”

仁永逢從斜襟內袋裡掏出了一張寫著人名“魯駿俊”的字紙。

“這是我從”珍甄苑“掌櫃那兒好不容易問得的名字,聽說此人在燈籠巷內大手筆地分送十全帖給姑娘們,出手闊綽大方。可是連甄掌櫃也說他過去不曾見過此人,對他的身分背景一無所知。”

“喝,那肯定是他在製造假藥!我去把他捉來問話!”華鈿青一拍膝蓋,跳起來說。

“你又不是官府,想去抓誰來呀?”朗祈望硬生生地潑了他一盆冷水,道:“此事還是由我去拜託爹爹,讓官府去調查吧,販賣假藥可是重罪。”

“問題是,對方又沒賣,他是拿來送人。”華鈿青頂回去。“沒有罪證確鑿前,你爹爹的”官府“會願意介入嗎?”

“等等,這已經確定是假藥了嗎?”茅山輝挑眉問道。

“冬兒都說是假的了,那準錯不了。”

蕭證這護妻家一開口,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地要他閉嘴。誰叫他的觀點已經失去客觀,沒有公正,只有“冬兒說了算”可言。

茅山輝有些同情地望著失去眾人信賴的蕭證,再解釋一次說:“我想知道的是這裡面裝的藥材,而不是外頭偽造的部分。逢,你做了調查沒?”

仁永逢點點頭,不愧是做生意的,注意到的地方比誰都精準。

“在”珍甄苑“沒辦法和手上的藥帖仔細比對,所以我一回來馬上做了檢查。我發現這十全帖不只是外包偽裝,甚至裡面也沒裝什麼好貨。這些藥材有些是用廉價、甚至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