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當前最重要的是哥哥的事。
韓士舒再次進殿察看韓士真的情況,哥哥睡得很熟,但臉色看起來還是不是很好,寶寶則咋巴咋巴著嘴,睡得很香很甜,韓士舒守在一旁,隨時注意給他們掖被角,怕他們著涼。到了傍晚,韓士舒見韓士真尚在熟睡之中,就沒有吵醒他,只是把寶寶抱到大廳餵飽,再讓開喜陪著小傢伙玩鬧。
他自己隨意吃了些東西墊肚子,便從北然門悄悄離宮,韓士舒沒搭馬車,換了一身深色便服,戴著紗帽,走至離皇宮距離不到五百尺的一處漆黑小院,小院的牌匾上寫著武鶴樓,韓士舒嫻熟的從未上鎖的後門摸了進去,再拉開半矮的小門,彎身而入,外表看起來漆黑的院落,室內意外的燃著一燭明亮的燈火,原來房內所有的窗戶都被雙層的厚簾布密實著掩蓋著,所以光源沒透出去。
“常兵。”韓士舒向背對著他的身影喚道。
“王爺。”宋鴻回過頭,深深的嘆了口氣。“事情怎麼會成這樣子呢。”
“勢危是怎麼回事,誰帶頭的?”他知道梢哥及大臣們都不贊同兄長傳位的決定,但他不相信梢哥會動用武力手段來逼宮,朝政安定一向是梢哥遵循的最高原則。
“我曾提醒過王爺,不要任不當的流言四處流竄,因為假的事情傳久了,信的人就多了,信的人多了,假的也變成真的了。”宋鴻意示韓士舒坐下,倒了杯水給他。“王爺,英爵殿上發生的事已經天下皆知,你現在是眾士子眼中的頭號公敵,惜王挾持安王殿下及皇上的傳聞已經在京城裡鬧得沸沸揚揚,你卻沒有隻字片語的澄清。”
韓士舒沈重的搖頭。“曾經我也以為我可以有很多的話說,但到最後,我才發現那是一種無知,我尊重皇兄的意思,我將盡全力維護皇兄的旨意,但皇兄絕不希望朝廷發生見血的動亂,常兵,究竟是誰帶頭的,梢哥還是商起,告訴我。”
宋鴻直勾勾的望著